,寻着,找着。
看得杨文丽是心疼不已,而乔泽轩的无动于衷更是将他骨子里的冷漠表现出来。他没有多停留,无情地离开,根本不去管沈诗雨的死活。
杨文丽跑到沈诗雨的身边:“诗雨,你这是在做什么?”
“妈,我在找泽轩的戒指,那是我们的婚戒,只要我找到了,他就不会生气了,会原谅我的。”沈诗雨单方向抱着最美好的幻想,把希望寄托在了这小小的一枚戒指之上,期盼奇迹的发生,“妈,我怎么找不到呢?妈,你帮我找找。”
“诗雨,你别这样,找不到就算了,一枚戒指而已,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杨文丽阻止着沈诗雨已经接受疯狂地行为,想要把她唤清醒,不要再在这场已经千疮百孔无法修复的感情里折磨自己。
“妈。不会的,只要找到戒指,泽轩就会原谅我的,妈,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沈诗雨哀求着母亲,带着让人心酸的哭腔,“妈,我求你了。”
杨文丽看向乔泽轩消失的方向,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万般的苦涩在胸口激荡:“诗雨,你看清楚,乔泽轩已经离开了,他走了,无管你找到还是找不到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妈会陪着你过一生的。”
沈诗雨摇头:“不,泽轩不会这样对我的,我们还有宝宝,他怎么会这样狠心的不要我们,不会的。妈,你不帮我找就算了,怎么能说这样让我和泽轩分开的话!”
沈诗雨依然不去面对现实,然后推开了母亲,又开始继续寻找,杨文丽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只好也帮着沈诗雨去找,两人在雨夜里摸索着,似乎一点睡意都没有。
找了好久好久,终于让沈诗雨在灌木丛中的草皮上找到,戒指已经沾染上了泥点还有草叶。她小心地拾起来,用婚纱将戒指擦干净,将它安放在掌心,被雨水洗净的婚戒在她洁白的掌心里显得夺目光彩,那光芒折射入沈诗雨的眼眸里,她的目光放柔而喜悦,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妈,我找到了。”沈诗雨把戒指给母亲展示,激动地手都在颤抖,“妈,我立即去拿给泽轩看,他一定会感动的,就会原谅我的。”
说罢,沈诗雨将手掌心紧,把戒指牢牢攥在掌心,便往单元门而去,因为有些急,差点又摔倒。
杨文丽看着欣喜的沈诗雨担忧地蹙起了眉,她想要说的话全被堵在了喉间,她怕打击沈诗雨的心情,但她能看出乔泽轩的绝情,这让她两难。
她现在什么都帮不了沈诗雨,只能陪在她左右。然后她跟着沈诗雨走去,陪她一起乘电梯上去。沈诗雨出了电梯,往乔泽轩的公寓而去,急急地按下了门铃。
她还趁这空隙时,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经被雨水淋湿,贴地脸颊上的发丝,还有已经发皱的婚纱,虽然已经脏污不堪。
不见乔泽轩来开门,沈诗雨又按门铃,直到乔泽轩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沈诗雨,我说了不想看到你,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无论你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你还是停止吧。”
“泽轩,我找到戒指了,你开门看看我的诚意吧。泽轩,我求你了,只看一眼就好。”沈诗雨望着把他们两人隔开的门板,明明只有一门一隔,却像是天涯与海角的距离,让她无法再向他靠近一步,“泽轩,开开门啊,泽轩……”
门内的乔泽轩已经洗过一个热水澡,换上了睡衣,就站在暖和的屋子里,心依然暖和不起来。他低垂着头,唇线紧抿成线。
沈诗雨不放弃地一直拍着门板,有邻居被吵到了,开门骂了一句:“半夜三更的,哭什么伤啊!还让不要让睡觉啊!”
“真是的,大半夜的,扮女鬼哭啊!想吓死人啊!”
沈诗雨黑发垂落,面色惨白加上一身的白色,站在惨白的灯光下,是有些吓人!
破于压力,乔泽轩只好拉开了门:“沈诗雨,你不存心不想让我有平静的日子可过是不是?”
“泽轩,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枚戒指。”沈诗雨把手里的他丢弃的那格婚戒拿到他的眼前,眼里都是渴望。
“这有什么好看的?”乔泽轩无视她手中的戒指,态度依然冰冷,没有因为沈诗雨把婚戒找了回来而有一丝的柔软。
“泽轩,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宣誓吗?‘乔泽轩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诗雨小姐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沈诗雨回忆着昨天的誓言,仿佛就在耳边回响,“你说的是‘我愿意’这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誓言你就忘了吗?泽轩,你已经娶了我,我是你的妻子,而你是我的老公,我们不是应该恩爱到老吗?为什么这一眨眼的时间就变了!”
她始终不能接受乔泽轩的改变,不能接受爱情已经离开她很久很远了。
“沈诗雨,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你还有脸来索要我的承诺!真是太可笑了。”乔泽轩也快被沈诗雨给逼疯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乔泽轩把门一拉,关上后,就要离开。
沈诗雨跟着他,追着他,直到到了单元楼门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