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游走,挑逗,撩拨,让她发情,让她开口银叫,可是她却还是那么倔强地不出声。亚伦·安德鲁看得十冒火,抡起手臂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口中腥气迷漫。
“你喜欢被人操,那就叫出来啊!沈诗雨,你这个贱女人!”亚伦·安德鲁又是给她一个耳光,让她根本来不及躲闪。
“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如了你的意。”沈诗雨的唇角流淌下艳红的鲜血。
“好啊,你嘴还很硬是不是?”亚伦·安德鲁阴魅一笑,从她的身上下来,然后在卧室里四处看了一下,走到一旁的银制烛台边,伸手把粗大的白色蜡烛从烛台上拽了下来,然后折回身来,他冷酷地在她眼前扬了扬手里的那支白色蜡烛。
沈诗看着那只白色的蜡烛,瞳孔碎裂,身体瑟瑟发抖,像是筛糠一样。她的语言都不能连贯了:“你……你要做什么?”
以前在法国,他还把燃烧的蜡油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炙热的蜡油灼痛着她的肌肤,让她痛得椎心,无沦忍受,她好想在那一刻死去。可是当她疼昏过去后,他又会拿冰水泼她,把她弄醒,反复的折磨,满足着他的报复,满足着他的恶趣味。
“当然是满足你的银荡,难道你还怀念我曾经温柔地疼爱你吗?让你满足让你飘飘欲仙?”亚伦·安德鲁金色的眉毛深蹙在一起,伸手拍着她的发心,像是对待一只宠物一般,“我告诉你,别妄想了,你不怕痛,我还嫌你脏呢?这个正好可以满足你,代我好好疼爱你,并且让你开口。我就不信你还能嘴硬!”
“你不可以,你这是家暴,我要告你!”沈诗雨惊恐地看着亚伦·安德鲁笑容微微的英气脸庞,谁也无法把这张魅人的脸与一个恶魔联想在一起。这也是她当初看错的地方。
“我不过是想让你快乐而已。”亚伦·安德鲁走近她,看着她赤光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上好的艺术品一般,并赞美道,“多好的身体,却是那么的不堪。”
一想到沈诗雨曾经还过别的男人的孩子,还心心念着初恋情人乔泽轩,起诉离婚后便回国与乔泽轩要得火热到要结婚的程度,他这把无名火无处可泄,只能烧到沈诗雨的身上。
沈诗雨看着渐渐靠近的亚伦·安德鲁,不安地剧烈挣扎着。亚伦·安德鲁无视她的抗拒,用他的力量去禁锢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意愿,也无视她的痛苦,扬手,带着无比的愤怒狠狠用白色的蜡烛折磨她的身体里。
“啊——”沈诗雨凄厉地叫出声来,整个卧室都都回荡着属于她的惨叫,扎人耳膜。
那只蜡烛与她的身体亲密接触,带着刺痛感觉,慢慢的研磨,让那细致的痛在她的神经上一点一点扎过去,自身体某一点传到四肢百骸,脚尖都疼得蜷缩在一起,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冰冷的汗水渗出肌肤体表,她是倒抽着冷气,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已经去了大半条命的沈诗雨就像一介破布偶一样,任人摆弄。她感觉自己像被挫骨扬灰了一般,死在了床上。
沈诗雨动也不动,紧紧地闭着眼睛,汗水把她的长发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色是苍白透明的,而唇瓣也失去了血色,这更让沾染在她唇上的鲜血越发得艳丽。
“你这是在装死是吗?”亚伦·安德鲁毫无同情之心,只想着要报复沈诗雨,“还没有来更狠的。”
接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在骨子里荡漾开去。沈诗雨痛苦地申呤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只是一具死尸。
见沈诗雨真的无力再动,失去了生气。亚伦·安德鲁却还没有泄愤一般,不把她折磨得千疮百孔他仿佛都不甘心一般。可是这么折磨着没有反应有她,他也没有快感。
然后他端来了一盆冷水,对着沈诗雨便当头泼下,冰冷的感觉在疼得发烫的身体上一接触,她一个激灵,瞬间又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复仇撒旦一般的亚伦·安德鲁,她是后悔莫及,为什么要放弃对她痴心的乔泽轩而嫁给这个道貌岸然的魔鬼。
“沈诗雨看着你痛苦,我才能快乐!”亚伦·安德鲁轻笑着,已经没有了人类的同情心。
她满身冰冷,满目的凄楚,无处可诉。
“啧啧啧……真的是……你这细皮嫩肉的,你乖乖吭一声,求我一声,我就手下留情了,你至于这样吗?一身是伤。”亚伦·安德鲁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脸上轻吻着,“来,我给你擦药,你可要乖一点点,否则弄疼了你,我可不负责。”
亚伦·安德鲁把蜡烛扔掉,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药膏,拧开了盖儿,看向床单上已经盛开出了一朵水墨牡丹,妖娆地绽放在水中,晕染着属于它的独特的美丽。可见她真的受伤不轻。
亚伦·安德鲁哪能让她这么容易死去。他拿过一旁的男式睡袍披在了她的身体上,把她从湿湿的床上抱起来。来到旁边的卧室里,把她安放上去。然后他再把药膏挤在指尖上,替她撕裂的伤口处涂抹上去,清清凉凉的感觉在伤口处扩散开去,暂时缓解着她的火辣。
“好好把伤养好,我们再好好好玩游戏。”亚伦·安德鲁将药膏扔在了她的身上,用湿纸巾擦拭着手指,没有停留,也冷酷无情地转身而去。
沈诗雨只听到卧室落锁的声音,不知忍了多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