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由的傅晚贪婪地吸着空气,才发现自己和谈希越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的那处抵着她。她的本来就红红的脸蛋像是要滴出血来。
谈希越则风轻云淡的看着她此刻诱人的模样,仿佛刻意地在她的身上压了一分,傅向晚红着脸推了推他:“谈希越,这里可是在外面,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你可别乱来!”
“那你的意思是在家里,在黑漆漆的夜晚,在没有人的地方,我就可以乱来了?”谈希越故意扭曲着她话里的意思。
“谈希越,你别玩文字游戏。”傅向晚往后缩了缩。
可是谈希越的大手却放在她的纤腰上,她不但没有和他分开,并且贴得更近了:“那你说说怎么才不是乱来?”
“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傅向晚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他的笑看在她的眼里格外的使坏,“少给我装傻。”
“那好,我不乱来,我指定地点来。”谈希越的软温的舌,像一只羽毛,挠痒着她的耳朵,把热气吹进去,让傅向晚好不容易降温的身体又热乎了起来。
傅向晚害怕地动了动身体,谈希越却在她的莹白柔嫩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放……放开我……”傅向晚真心怕谈希越会忍不住,“谈希越,我绝对不会玩婚前性行为,而且还是车震。”
“那你的意思你还是一只纯纯的小玉兔?只会属于我的小玉兔?”谈希越笑了笑,眸光闪了闪,长指挑起她垂落在胸前的那抹长发缠绕在指身上。
“我有说什么吗?”这一次换傅向晚装傻了。
“别动,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它想你好久了,并不会真的伤害你,只会疼爱你。”谈希越温柔无害的笑间傅向晚渐渐放松了下来,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我会等你,等到你接受的那一天。”
温情散去,傅向晚和谈希越才坐好。
傅向晚简单地说了一下今天乔泽轩受伤的事情。
“乔泽轩替你挡了许婕儿那刀?”谈希越看着前方,“去医院看看吧。”
然后他们就去了医院,乔泽轩已经从急救室里出来,转到了高级病房里。
“我在外面等你,你去吧。”谈希越并不想与乔泽轩正面相对,并不是怕了他,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傅向晚一个推开门,进去,乔泽轩是醒着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色灰白,这一刀让他元气大伤。
“你来了。”乔泽轩看着傅向晚,目光温柔似水,柔情深种般,这样的眼神,在他们交往之初,她曾在他的眼里看到过,“我以为你走了。”
“我有点事出去了一下。”傅向晚没有告诉他她是去了警察局,“医生怎么说?”
“晚晚,还记得当初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乔泽轩没有回答她,而是遥想着过去。
傅向晚却敛下了浓密的羽睫:“那久的事情还想它做什么?没有意义了。”
“怎么会没有意义?”乔泽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这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我现在还能说出来,那一天是那一年冬天最冷的一天,大雪飞舞……”
乔泽轩开始回忆起他和傅向晚情的那天。
深冬早晨,大雪纷飞,昏黄的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寒意逼人,冻得人脸鼻通红。
傅向晚在医院值晚班的早晨,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一袭黑色的大衣的乔泽轩笔直而立,肩上,发上都落满了雪花,英俊的面容失去了血色,薄唇已经冻得没有了青紫。
这是傅向晚认识乔泽轩后第一次单独见面,以前每一次见面都是他带着生病的母亲来医院看病。
“下班了。”乔泽轩见到傅向晚,就抬脚迎了上前,可是双腿传来了麻木的钝痛,让他跪倒在雪地。
“你怎么了?”傅向晚急忙上前,扶住他。
“没事。”乔泽轩忍着脚上的麻痛感,顺势坐在了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袋和一杯豆浆塞到了傅向晚的怀里,“这是福记的小笼包,趁热吃吧,别饿着了。”
傅向晚看着自己怀里依旧温热的小笼包突然觉得被无比温暖的气息拥抱,拂去了所有的风雪:“谢谢。”
“吃吧,很好吃的。”乔泽轩年轻的脸庞是那样的英俊耀目。
“脚麻了吧,我给你揉揉。”傅向晚把小笼包和豆浆放回他的怀里,然后取下了手套认真地替他按摩,“你在雪地站了多久?”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乔泽轩低垂视线,落到她白皙的脸上,如羽扇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晕出青色的暗影。
“很重要很重要。”傅向晚没有抬眸,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一个晚上。”乔泽轩淡淡启口。
傅向晚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而他笑着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小笼包送到了她他的嘴边:“来,尝一口,非常好吃。”
傅向晚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墨黑的一片,深不见底。她没有拂他的面,张开小口轻咬了一口,香味与热气顿时在弥散开来。
“好吃吗?”他问她,手上还有一大半她咬剩的小笼包。
“嗯。”她轻点着头,准备继续替他揉腿。
乔泽轩把那剩下的小笼包送到了嘴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