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上。”
他始终带着那种奇怪的笑意,又道:“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帮助你的。我只会建议你,远离让自己精神受损的地方,毕竟我们还有不少事要做。
你总该明白这个事实:
就算你今天让所有人都安稳的回到自己的床上,明天他们起了床还是会互相把叉子戳在对方的眼睛里。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或者后年。反正差不多。你就想在这样的事情上浪费自己的意志?”
涅塞面色煞白,大睁着眼睛望着以查。
有那么一会儿,以查觉得他就要保持着这个惊悚的表情向后倒毙了。
“您呢?”
停顿了好一会儿,涅塞微弱地开口,“您能让他们明天,后天,后年,都不要把叉子戳在对方的眼睛里么?我是说……不杀了他们,而是保护他们。您的力量应当能做到。”
“你就想问这个?”
以查瞥他一眼,“我刚刚说过,我不会这么做。不要在我身上寄托任何希望。你们是怎样看待一只虫子,一条狗,一只猫的?
我正是如此看待你们。我说,你总不会是第一天知道吧。
你真的能和所有虫子亲如同胞?为它们调停矛盾,主持正义?这样的平等并不存在。我最多只是不愿意无缘无故拿虫子们取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