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把衣服与胖娃一块扔到沙发上,冷淡道:“你懂的,我没有多大的耐性。”
微心暖的脾气是多样化的,平日里,多是你软我就硬,你硬我就软。欺软怕硬、恃强凌弱等等不良品性都有所体现,可这衣服是真真戳着她的梗点,死活都是不愿意再重复以前的噩梦。
“坚!决!不!穿!”
这铿锵有力的话,说的硬气!
“好。”
战将的脸上淡淡的,没有丝毫的怒气,慢条斯理地脱下白色手套,缓缓地编起袖子。
微心暖蜷缩。
“你想干啥!”
“你说呢?”
战将甩甩手臂,握握手掌
骨缝之间传来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让微心暖的头皮发毛,此时此刻,她无比清醒地认识到,她玩大发了……
“淡定!淡定!!”
微心暖拱手谄笑的小样子让不远处看戏的长公主稀罕的恨不得啃上两口。长公主只有一个弟弟,还是个早熟的小老头,她最大希望就是母亲能再给力地给她添个机灵可爱的妹妹,微心暖满足了她对妹妹的所有幻想。
可惜,皇室长公主对小胖娃的稀罕也打破不了战将与小胖娃之间僵硬的局势。
“其实……我还可以用毛毯继续裹着,挺舒服的,我不嫌弃。”
微心暖试图从其他方面入手,来曲线救国。
战将脸色一冷,直接抓着胖娃的两只手腕,提溜起来,硬生生地塞到管家用手撑起开的白兔睡衣里。
被迫穿上白兔睡衣的胖娃泪眼汪汪,扁着嘴趴在战将的肩膀上,像个霜打的茄子——焉了。
可怜的小模样心疼坏了女仆,她哥哥的女儿也是这般大,家里人宠的厉害,要啥给啥,断断没有这么可怜的时候。小胖娃还这么小,就遭遇如此粗鲁的对待,太可怜了。
女仆对管家与战将察言观色了一番,鼓起勇气,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包装的巧克力快速地塞到胖娃的手里。
微心暖掀开半只眼,歪歪扭扭地剥开包装,瞅瞅黑乎乎的一团东西,丢到嘴里。
这糟糕的味道……
本该丝滑甜美的巧克力什么时候成了如此磨人的大杀器!
走出皇室宫殿,与管家和女仆挥手告别,微心暖伸出舌头,眼珠子向下飘,舌头果然成了黑棕色。
“这巧克力的味道真是绝了。”微心暖感慨着,她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巧克力。
在议事厅门口等待的政将听到胖娃的感慨,解释道:“这个味道也是参考古书上的描述制作出来的。很受孩子们喜欢。
微心暖:一群没口福的可怜娃儿。
“你可以改进一下。”政将已经吃过了小胖娃的做的肉干,味道没的说。参考到小胖娃在这吃食方面的天赋,他相信小胖娃一定会制作出更美味的巧克力的。
战将仍然低气压地冷着脸向外走,一只手托着胖妞毛茸茸的小屁股,一只手拿着长毛毯。
议事厅的一群老麻雀们着才知道战将一早抱着的一团东西竟然是个珍贵的娃!
“刘大将,你自负是最了解战将的人,说说,平日不显,但咱也知道战将明年才是成年人,这娃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是自己蹦出来的吧。”
刘大将摸摸自己的将军肚,对老友的话嗤之以鼻,未成年就不能有娃?这娃就是蹦出来的!他媳妇还寻摸着老正媳妇的路子送了好多小衣服。貌似,衣服都小了,回去让媳妇加大三寸。
这年头,每个人的身材在营养剂的调节下趋近与最佳战斗力方向,他也是在退下战场后才开始养将军肚,他心心念了半辈子,现在终于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保持了。
那小娃的身材圆滚滚的,肚子也是溜圆溜圆的,有前途!、
走出议事厅,自由街道上挤满了媒体,议事厅是每月都举办一次,参加的都是颜值近乎零的老头子,媒体也都是懒洋洋地漫吞吞地来参访。
在战将抱着一只萌娃出现在自由街道的时候,媒体们惊悚了。
政将扶扶眼镜,对媒体们的反应很满意,他心中的惊讶并不比他们少。往日里,媒体们没有见过战将走出议事厅出来必要经过的自由街道,他们便以为战将因为年龄的原因而没有参加过议事厅的会议。而事实是,战将从来都没走过寻常路!
今天,战将走这条必有媒体的自由街道,恐怕是存着其他的心,好吧,虽然他的年龄与阅历比战将多上很多,他还是不了解战将的心思。绝对不是他笨,是战将整个的人都邪气,他这么正气的一个人不会理解战将的世界的。
“出来,打招呼。”战将把睡帽从胖娃的头上摘下来,露出一头竖起来的呆毛。
微心暖把头在战将的手掌下蹭来蹭去,她昨天刚把头发剪成一寸长的平头,省劲是省劲了,就是有点不习惯,总感觉头上缺点啥东西,现在,帽子被战将一摘,浑身都不舒服了。
“冷。”微心暖缩缩脖子。
战将摸了摸微心暖的额头,又给戴上了帽子。
就是这一摘一戴,把媒体们的眼睛都吓掉了。在他们的概念里,血腥煞煞的战将应该是无情无欲的!应该是残忍冷酷的!这种无意中的举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