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吃饭,好像昨天晚上状若疯魔的人不是他似的。
如果不是自己脖子上的片片青紫的牙印和红肿发烫的嘴唇,姜姜也以为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好在,此后的日子里,傅西泽表现的都很正常,再也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直至剧组杀青。
因为又完成了一个目标,所以姜姜很高兴,晚上还特意下厨做了饭菜,她还极有兴致地开了瓶红酒,喝了几杯。
不出意外,她又醉了。
看着一脸酡红,软在座位上的女孩,傅西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幽光。
糖糖看着这一幕,不禁扶额叹气。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星子的光亮也渐渐暗了下去,不多时,一抹金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丝丝缕缕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
床上的女孩睡得正香,一派安逸闲适。
可是她的两只胳膊却不自然地摆放在头的两侧,往上看去,一副锃光瓦亮的手铐正把她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拷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