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新闻出来的一瞬间,陆父就马上联系相关人员,要求赶紧将视频撤下来。
但奇怪的是,无论网站人员怎么操作,都无法将视频删除,想找出视频发布者的IP地址,也查不到。
陆父看到儿子一脸茫然的表情后,他像是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脸上马上挂起笑容,态度恭敬地对那边说着什么。
挂断电话后,陆父的脸色慢慢冷了下去,幽幽对陆凡森说——
“去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啊?”陆凡森抬起头,疑惑道。
陆父冷笑一声:“去把背后搞动作的人挖出来。”
……
姜姜回家,将视频上传后,一直在关注着网上的风向。
网友都一边倒的要将这个坏人绳之以法,后来连相关机构都下场了,说要展开调查。
糖糖看她一直抱着手机看,以为她是担心有人会威胁到她的安全,便安慰道——
“姜姜,没事的,以我的能力,这条视频谁都删除不了,也查不到你的,放心吧。”
姜姜摇摇头,她不是关心这个,她只是好奇舆论的风向。
虽然还是有“受害者有罪论”言论的出现,但是正义的网友还是占了大多数。
她这才关掉手机,拿出古书,翻看起来。
“姜姜,你打算怎么处理它啊?”
她皱眉喃喃道:“怎么处理?”
突然大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原主外公离世前,将古书亲手交到原主手里时,对她说的话。
“糖糖,帮我找到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
第二天
一大早,姜姜就把古书揣到怀里出门了。
她打车来到一家茶楼前,一眼就看见坐在窗边一身中山装,满头银发的老人。
姜姜走到老人面前,乖巧地打了声招呼:“温伯伯好。”
老人名叫温伯舒,是花国中医药研究所所长,是原主外公—陆华的好友,这些年,也没少帮衬他们一家老小。
温伯舒本来正在低头品茶,听到有人跟他说话,这才抬头。
姜姜注意到,眼前老人虽上了年纪,但眼神税利仿佛可以洞察人心,让一切邪祟他面前无处遁逃,眉宇间隐隐有股凛然正气。
温伯舒看到姜姜,先是皱眉打量了一番,然后眉目才舒展开:“你就是老陆的外孙女,姜南吧,别站着了,快坐。”
“是的,温伯伯,是我。”姜姜笑着回应,落座。
温伯舒慈爱地看着她,语气柔和:“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记得上次看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
姜姜浅浅一笑,附和道:“您记性可真好,这都多少年了。”
“是啊,说起来,你外公离开北城,已经快30年了啊”,温伯舒感叹,接着话音一转,语气温和但透露着一股威严,“你找我来,不会就是跟我这老家伙叙旧吧。”
姜姜挑眉,“我知道您是大忙人,没什么重大的事,当然不会麻烦您。”
“温伯伯,能跟我讲讲,我外公为什么离开北城的研究所吗?”
温伯舒神色一顿,半晌开口,“很重要?”
姜姜轻轻点头。
温伯舒叹了一口气,眼神望向虚空,将外公的故事缓缓的讲述了出来。
当年,外公靠自己努力进到了研究所,勤奋好学,得到很多人的称赞。
而且,经常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让人意外的是,将这些想法应用到临床实验中,每次效果都很好。
所以那几年,花国的中医药行业迅速发展起来,隐隐有压过西医的架势,这让所里的人各个都扬眉吐气,觉得复兴中医药有望了,外公也一时风头无两。
突然有一天,报纸上刊登出一则消息,说,有人吃了外公新研制的药,感染了尿毒症。
那人是富家千金,从小有气喘的毛病,实际治疗起来很容易,外公精心给她配置了副中药,让她回去熬水喝,为了防止发生意外,还单独做了很多次临床试验。
没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
事情发生后,外公要求化验药物残渣,但被驳回,说他是想推卸责任,各种声讨和谩骂齐齐向外公如潮水般涌来。
研究所也迫于压力,将外公辞退。
从此,外公便离开了北城。
姜姜听完,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所以,您觉得是我外公的问题吗?”
温伯舒摇头,“那副药单子,我看过,都是些很普通的的药材,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说,我觉得这件事,是有人看我外公风头太大,故意陷害。”
温伯舒叹了一口气,“是不是陷害,现在说还有什么意义呢,毕竟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真有什么证据也不可能留的这么久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说正事吧,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温伯舒将自己的思绪从过往中拉回。
姜姜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温伯舒,“温伯伯,这个,您应该有用。”
温伯舒伸手将纸接过去,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的眼睛越张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