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越来越大,融资做酒楼生意是个不错选择。
一则,可以借助酒楼客源维持自身人气,保不准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二则,将来年老色衰可以留作一条退路。
池衙内没听懂周寂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是在问她怎么不通过张好好吹枕边风,表情古怪的道:“她之前到处找冰的时候,有找过好好来着.....当时我们还没合好.....后来宋娘子和她闹翻,没能告诉她我和好好合好的消息,所以她一直以为我们分手,估计是觉得找好好也没用,所以就直接求到我这里来了。”
呃...这么久了她们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周寂微微一愣,却也有些恍然。
没有了宋引章,半遮面的客人越来越少,赵盼儿已经把生意挪到清晨开门,每天只营业一小会儿,既避免到处找冰的大笔开销,也可以把客人集中起来接待,节省茶果成本。
不用冰块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冰铺取消禁令的消息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赵盼儿才会将葛母引到池府,用以报复池衙内出气。
池衙内将其视作挑衅,又限制冰行以外的其他行当与赵盼儿做生意。
一番蝴蝶效应,误会与误会叠加,仿佛在无形中绕了一个大圈,阴差阳错造成今日结果。
周寂轻叹一声,看向池衙内道:“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人之间说到底都是一些误会,你又是让她下跪又是让她唱曲跳舞,终究有些太过分了。”
“我知道了,大不了我还她三个磕头就是了。”池衙内纨绔归纨绔,却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撇了撇嘴,心中记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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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好好原型:唐朝歌妓张好好,江西豫章人,十三岁名满京城,十六岁被沈述师纳为姬妾,再后两年被沈抛弃,沦落洛阳酒家靠卖酒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