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
喷的傅自喜脸上,脖子,胸前都是。
她胡乱地抹着,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来。
夏倾看着被他蹂躏得惨兮兮的女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餍足感。
他开荤得早,最初的几年荒唐过,后来已经收敛不少了,周非凉他们爱玩外面的,他都是尽量找固定的女伴。
单身的时候也会跟着他们玩,但他其实单身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女伴。
基本上,他在情事上,算是个比较节制的人。这种事,对他来说就是生理上的一种疏泄。
他被傅自喜挑起过好几次欲望,但都克制住了。
他的确不想碰她。
真动了,傅自乐肯定不会放过他,他没有要担傅自喜责任的准备。
今晚也许也是喝了酒的原因,怎么也不想忍了。
也幸好她不方便。
傅自喜等到夏倾一离开她身子,就往大熊那边爬,抱着大熊,把脸埋进去,只是哭。
夏倾拿了纸巾,绕过床那边,要给她擦。
她死死抱着,不肯抬头。
“傅自喜。”夏倾软了口气,“来,先擦擦。别沾得到处都是了。”
她没动。
夏倾伸手去拽大熊,她却抱着不肯放,一时之间,本就破旧大熊的衣服被扯开了个大口子。
她慌张地抬起头,看到被扯烂的布,扁了扁嘴,咬着唇,泪水更是流得比刚才还凶。
不同于刚才的呜咽,这次是无声的落泪。
夏倾看过傅自喜无数次哭,就连刚才,也是一直在哭的,却从没像现在这样眼里弥漫着沉重的悲伤。
他的心霎时揪着疼,赶紧给她擦着泪。“乖,不哭了。能缝回去的。”
傅自喜低头看着大熊,把下唇都咬破了,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夏倾见她这样心疼得要死。“傅自喜,别哭了,你要怎样才不哭?我都依你。”
她听是听到了,可是就是想哭。
那个大熊是她的妈妈缝的,是她的生日礼物。
她抱着它睡觉很多很多年了。
她的妈妈,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最温柔的人,会给她讲故事,教她写字,告诉她要懂礼貌,抱着她说她是上天赐给她最可爱的宝。
她还记得妈妈走的时候,跟她说,她就算不在,也会一直爱她,一直看着她。
她觉得妈妈是在透过这只大熊在看着她,她把对妈妈的思念寄托在了它身上。
这大熊前前后后也破了好几次,破一次她哭一次。
傅自乐缝了又缝,补了又补的。
可是现在它又被扯破了。
夏倾实在被她哭得没办法了,知道她是为那玩具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