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放出来的烟雾弹,旗玉两年亏损,不然也不会是st股了,哪来的钱买下牧集团所有的实业,呵呵,笑话!”原来萧老头果然如陈牧所料,已经大概知道了陈牧的真实身份。
“可是董、董事长,事实确实如此,而且更糟糕的是,旗玉因为账面不清等原因,即将面临退市,也就是说,不仅我们收购的股票即将一文不值,我们原定的搞垮牧集团的计划也功亏一篑了!”
“什么?”萧路雄拍案而起,感觉到事有蹊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一个有钱买下牧集团所有实业的公司,却面临退市?再说了,公司转让和摘牌怎么可能没有公告通知!没有缓冲期!年报公布之前绝不可能突然退市的!而且收购这种大事市面上不可能没一点风声,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这下连萧路雄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脑袋都深觉诡异。
“可是老萧,万一,我是说万一,言牧他兵行险招,贱卖名下所有实业呢?”一旁的股东提醒。
“那他是在拿身家性命在赌。哼,”萧路雄冷静下来,“反正这消息假的可以,太可笑了,目前不可信,就算成真了,我也还有后招。周助,你再去确认下假消息的来源。”
“明白,董事长。”
江萝来到c城郊外的秘密建筑物顶层——陈牧真正的办公室,将宋少给“取”了出来。
“江萝,宋大哥,你们没事吧?”陈牧,也就是言牧,问着面前的两人。
“我没事,不过我妹妹他们都在萧语棉和萧路雄手里。”宋胜衍叹口气,“其实你们没必要救我。”
“为什么这么说?”陈牧感到一丝奇怪。
“呵,没什么,”宋胜衍不回答,反而转向江萝,“我倒没想到,你的能力会是这样。”
他别有意味的陈述,让江萝和陈牧似乎都想到了一点,原来宋胜衍早就对江萝与众不同的能力有所怀疑,只是他知道江萝的宝物是空间之后,反应竟然如此平淡。
只能说,陈牧和宋胜衍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和江萝原先想的大相径庭,毕竟一般人知道她有空间的话,不该是如此云淡风轻甚至显得有些不在乎的反应。
“大哥,你对萧家和萧氏内部比较了解,这场硬仗,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忙。”陈牧提出要求。
宋胜衍欣然答应:“好。萧氏看似稳固,据我多年的观察,存在不少漏洞,一个,是他们的账目,尤其是所得税方面,其二……”
有了宋胜衍这个熟知萧家内幕,甚至比陈牧更熟悉萧氏父女性格谋略的人加入团这个商业联盟更加如虎添翼,搞垮萧氏集团,只是时间问题,只能说,陈牧的伏笔埋得够深够久,也够毒辣。扮了这么多年虚无的角色,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龙争虎斗。
波涛暗涌。不到半个月,萧氏已经面临前所未有的商业陷阱,而且明知是必死的陷阱,还没得选择。哦,不,萧家还是有选择,陈牧给他们的选择就是:不跳,是萧家父女遭殃,跳,是萧氏集团亡。此时此刻,萧氏集团因为偷税漏税,已经被盯得很紧了。真是前有虎后有狼。
萧路雄走投无路之际,正是陈牧报仇雪恨之时。
细雨绵绵,陈牧此刻站在父母的墓前,凝目望着他们的合照,沉沉地说:“爸、妈,你们等着,我不会让那老畜生有好下场的。当年他害死你们还不够,又弄得你们尸骨无存,让我只能用你们的衣物下葬,我的恨,早已经融入骨血。”
站在一旁的江萝,握紧他青筋暴起的右拳,轻声安慰:“你已经做到了。”
陈牧不答话,他知道,自己还没做到,若只是搞垮萧氏集团,他的恨还消不了。不过他不会告诉江萝自己的血腥计划,而是反握住她白皙的手,捡起地上的伞,替她撑上,略带责备地说:“怎么不撑伞。”
“学你啊,”江萝微笑,“伯父伯母都看见了,你也没照顾好自己,这几天,你好像一下子老了五六岁。”
陈牧苦笑,看向墓碑,启唇轻声说:“爸、妈,好好休息,我和你们的未来儿媳妇,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爸,我们干嘛要走?”萧家不复往日盛况,佣人们基本上已被遣散,只剩下寥寥数人,萧语棉对着一副紧张姿态,正在联系私人直升机,准备秘密逃往她母亲娘家的萧路雄说,“我们手里,有那么多张王牌,再不济,也有宋家人在,怕什么?”
“谁说你爸怕了,我只是先避开锋芒,让言牧以为我败了,”萧路雄抽了口烟,皱紧眉头,“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跟你混在一处的宋家叛徒,跟言牧那小子是一伙的,哼!你还跟他走那么近,都不知道以前被套了多少情报,幸好我早留了一手,有些项目不经过你这总经理,直接交给别的下属。”
“衍?怎么可能?宋家不是一直很反感牧集团的吗?”萧语棉接着反应过来,“言牧?言家的人?爸,难道,传言是真的?你真跟言家当年的惨案有关系?”萧语棉的脑袋也转得挺快,从一个姓氏就联想到了事实。
萧路雄一时失言,忙掩饰说:“怎么可能!当年我在y国,处理你妈的后事,哪来的分身术,搞这种事。”这些东西,出了当年的参与者,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最近有人查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