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怎么了?”睡在另一侧的陈牧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马上翻身圈住她的纤腰,左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轻声问她,“做噩梦了?”
☆、115酒会暗流
江萝打开床头灯,低头一看:现实中的陈牧,并没有生命危险,他的手还牢牢地抓着她的手。刚才那个可怕的修罗场,真的只是梦境。
“嗯。”江萝重新躺下来,钻进陈牧泛着暖意的厚实怀抱中,双手心有余悸地紧紧圈住他的腰,“我梦见大爆炸了,像真的一样,幸好只是梦,还好你没事。陈牧,答应我,以后不要靠近海边,可不可以?”
她紧紧地揪着他睡衣的背后两端,寻求着能够让自己安心的保证。
“傻瓜,那只是噩梦而已。”
陈牧稍稍坐起,靠着床背,伸手将她圈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腹部,温暖的手掌徐徐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黑发,宽慰她说:
“你该不会是梦到了我在海上,然后一场爆炸夺去了我的命吧?萝,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也许是因为之前我对你说了萧路雄的复仇计划,家里也连带着气氛有些紧张,再加上那两次危机事件,你潜意识里觉得有危险,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可是,”江萝总觉得梦境过于真实,“我总觉得那是真的,因为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了。”
“别多想了,快睡吧,”陈牧从床头柜上的卫生纸盒子里抽出一张,替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然后在她的额角落下轻柔如羽毛般的一吻,如幽潭般的黑眸里满是温柔的抚慰,“以后出门在外,我会小心一点的,而且我会加快速度,早日搞定萧路雄。但你也要答应我,别再胡思乱想。”
“我……”江萝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的食指抵住粉色莹润的唇。
“再不睡的话,我可也睡不着了,难道你想我对你做什么什么,呵呵。”陈牧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眼睛在黑夜里散发着熠熠的光芒,俊挺的鼻梁凑近她的脸,轻轻耳鬓厮磨。
“是你想对我做‘什么什么’吧?哼。”江萝反唇相讥,很不满地说,“陈牧,我在跟你说认真的。”
“好,是我想对你做什么,行了吧?”陈牧微微点头,嘴边宠溺地笑,“我也是很认真地在跟你解释,我们每个人,都会偶尔做噩梦,你别太在意了,那又不是现实。”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哪来的大爆炸?我平常也很少去海边的啊。”陈牧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虽然依旧有些不安,但是陈牧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等陈牧关了床头灯,江萝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紧紧地相拥着。
“呵呵,看来我真的被你吵得睡不着了。”过了一会儿,陈牧低低的闷笑声从被窝里传出,“不如我们就来做那个‘什么什么’吧,就当是你吵醒我的代价。”
“别呀,都三更半夜了,陈牧,我想睡觉了,陈……”江萝在被窝中发出一声惊呼。
“嘘!那就别吵。”他低低地笑,向前堵住她粉色的樱唇,舌头撬开她的嘴,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翩翩起舞。
“唔唔。”她意料不及。
“呵。”他的手从顺滑的丝质睡衣底下钻了进去。
……
隆起的被窝里,两个人翻滚着,诱人的娇吟和性感的粗喘,交汇成美妙动听的乐章。
第二天,在百里风华的副总经理办公室里,江萝转着钢笔,想着昨晚的梦。
回忆着江氏仙人的提点,虽然前辈没有明确告诉他,她的三个梦境代表的是前世真相,还是预示着未来之事,但有一点绝对可以肯定:前辈指点她去溯梦,就是为了避开她和陈牧将来有可能发生的祸事。
既然如此,也许这场海上的大爆炸,将来真的有可能会发生。
江萝眯了眯眼睛,不管会不会发生,自己一定要加紧修炼精神力,早作准备。此外,还要尽快再去探查另外两个梦境,看看是否还会预示着别的危险。
“腰好酸。”忽然想到昨晚的火热,江萝脸一红,手敲了敲略有些酸疼的后腰。
“咚、咚、咚!”
“呦,看来陈牧昨天没少折腾你啊,”薛竟昂再次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暧昧地扫了她一眼,“我刚才敲了那么多次门,你都没听见,原来是在回味中。”
“别乱讲,咳咳,我是在看这张C城百里风华前两个季度的营业额上升曲线图,”江萝赶紧一手拿起面前的一份文件,之前她的确在看这个,只不过后来想起了昨晚的噩梦。
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脖子,不好意思地问:“我脸还是脖子上有什么不妥吗?为什么你刚才那么说?”她还以为是陈牧昨晚在她脖子上种下了草莓,被薛竟昂看到了。
“放心,都没有,很妥。”薛竟昂温和地笑笑,眼神充满睿智,“我只是恰好听到你刚才说的那三个字,嘿嘿,我可不是笨人,而且我们的江副总,今天看起来皮肤水汪汪的,整个人精神焕发,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能猜不到吗?”
“咳!”江萝重重地咳了一声,转开话题,严肃地说,“薛总,你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哈哈,好了,我不调侃你了,你也别叫我薛总,”薛竟昂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