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安了,以后不会了。”陈牧的额头抵着她的,深情地道,“我会尽自己所能保护你。”
听了这话,江萝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猛地把头埋进陈牧怀里流泪,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所有的不安、伤心、愧疚、烦恼、委屈都随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慢慢远去。
陈牧的怀抱,就是她的安全感,是她的安然,以后也会是她的另一个家。
陈牧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像个慈祥包容的长辈,轻拍着江萝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诉说着安慰的话:“别哭,萝,别哭了,哭得人心里也会难受的,我最怕你的眼泪了,傻瓜。”
好不容易安抚了江萝的情绪,陈牧捧起她的脸,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转眼间双唇已经袭向她脸上咸咸的泪痕,然后是她娇嫩的红唇,轻舔慢吮,像是怎么也尝不够似的。
“傻瓜,傻瓜,”他停下来,贴着她的唇喃喃道,“我的宝贝江萝是个大傻瓜啊。”
烫热的气息仿佛带着他终于安定的心,冲进她的口中,卷着她细滑柔嫩的丁香小舌,缠.绵地卷啊绕啊,依依不舍,深情不散。
他的江萝,也是他心灵的鸡汤,感情的占据者啊。他这辈子,认定了她,那就是她了。
柔情的吻过后,江萝终于想起一件事。
她跑到衣柜前,在角落里找到那块银色帅气的男款机械品牌手表,兴冲冲地递给陈牧:“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好啊,居然藏起来,是不是本来打算两周后或是更久之后,才告诉我?”陈牧立马带上,欣喜地问。
“你就别计较了,有礼物收你就该开心啦。”江萝抬起他的左手看看,嗯,不错,明天叫他搭配黑色的西装看看。
“哦,那倒是,只不过一份礼物,似乎不够……”陈牧故作沉吟。
“那你还想要什么?”江萝好奇地问。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牧危险地一笑,眼中闪过精光,一把抱起江萝,轻轻放在大床之上,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喂,你,不会是,想那个吧?”江萝有点不好意思,这一周为了冷淡他,她都没和他那个过,有点不太习惯。
“嘘,别说话——”陈牧一个食指按在她的唇上,然后吻上她左侧弧度优美的白皙脖颈,在那里辗转不去,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习惯掌控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悄悄伸进内衣,在她右侧那团腴白上揉弄,偶尔轻挑勾捻地逗弄那颗粉嫩害羞的小红果,让其不由自主骄傲地顶立起来……
“啊嗯……”江萝慢慢闭上眼睛,羞涩的心跳伴随着心上人强有力的侵占,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解开了很多误会,心里变得温暖,但似乎又有点空,此刻,两人甜蜜的欢,仿佛让心又重新被一点点填满、占据。
“呃啊——”随着甜蜜永不知足的占有,陈牧喉间也发出阵阵男人性感的嘶吼,脸上的表情尖锐得好似痛苦,像是愉悦过头,满足难耐。
江萝紧紧拥住他的脊背,轻轻抚着中间那道性感的脊背沟,他的汗水随着一进一出,点点滑落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再一滴滴落在她白色娇挺的双峰间,更显柔媚。
月亮和星星结伴躲到云层后面,害羞得不敢观看、聆听。
虽然未来如何还是未知,但是情人间的相爱的心,深情的意,甜蜜的欢,会永远镌刻在心头,镌刻在每一条纹路里。
☆、104他的坦白
一番番恩爱过后,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江萝觉得陈牧胸膛上的汗水衬得他麦色结实的肌肤微微发亮,分外性感,想起他刚才男人味十足的性感嘶吼,心口涌上一阵阵热意。
陈牧微微搂着江萝,徐缓而温柔地抚摸着她因为汗水而更显柔滑丝缎般的背部肌肤,延长了那种柔情蜜意。
他看着怀中小猫似的已经累得快要睡过去的江萝,缓缓扯开嘴角:“就这么睡啦?你不嫌浑身粘哒哒的么?我抱你去洗澡。”
“唔。”江萝被他在背上温柔的抚触弄得快要睡着了,不过身上的汗的确不太舒服,模模糊糊地答道。
陈牧怕她着凉,替她在腹间盖好薄被,轻手轻脚地到浴室,试了试水温,然后在浴缸放满了一缸子水。
“呵,小猫一样。”看着微微蜷缩成一团睡着的江萝,陈牧宠溺地一笑,怕她不舒服,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放在腿弯,一个轻松的公主抱,把怀中的她抱进了浴室。
浴缸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江萝放心地靠着身后坐着的陈牧,却不知道身后人的煎熬。
陈牧轻柔地替她抹上沐浴乳,用小毛巾擦澡,双手划过两团圆润的饱满,忍不住丢下毛巾,轻轻抚握,只可惜身前的人已经进入浅寐,浑然不觉自己被吃了豆腐,偶尔发出细细的娇吟,像是十分舒适,对身后他炙热的渴望毫无所觉,这可苦了陈牧。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平时非常能干又倔强的女子,那么美好,现在就这么信赖地倚靠在自己的怀中,像只发完脾气、顺完毛后变乖的小猫,虽然生理上还有些残留的渴望和不满足,但陈牧心中是很踏实的感觉,好像整个心脏都是充盈的,有种微醺的感觉。
这种满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