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蕊瓣,又吮又吸,暧昧地用舌头拨开两片娇嫩的蕊瓣往里顶,逗弄着上方可怜兮兮的小豆,直舔得它充血挺立。
“陈牧,嗯,求你了,呜呜,不要了。”江萝低低哭了出来,从没经受过如此激|情的她有点受不了了。
陈牧见她哭了出来,有点懊恼,有点心疼,依依不舍地用鼻子在她的蕊瓣上用力厮磨了一下,深深嗅闻着她蕊间的清香,才用牙齿咬住布料,将卡在中间的布料拉回去,用手在上面不舍地抚摸按压了一下,只觉手下柔软,怎么也摸不够。
可是江萝都哭了,陈牧只好抬起头,双手握住她的柳腰,轻轻抚摸道:“好了,我不碰了,乖,别哭。”说着低头吮去她的泪珠。
做完这些,陈牧才想起他原本是打算给江萝擦澡的,他摸了摸盆子里的水温,还好还是温的。
为了不会再次克制不住自己,陈牧眼睛微眯,强行不去细看江萝美丽的胴|体,用毛巾大略地擦着,免得再次勾起他的情火。
除了江萝打上石膏的部分,陈牧基本上都擦拭了过来,当陈牧抬头看到江萝被剪掉的长发,心中微微一疼。
由于江萝当时头上有出血,医生就剪短了她的长发,所以她的乌黑长发遗憾地被剪掉,只余现在的短发。
陈牧心酸地叹了口气,将江萝的衣服温柔地套回去盖好,再将被子盖上,叫了她一声:“江萝。”
“嗯。”江萝转过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尴尬,不敢看他。
“江萝。”陈牧又叫道。
“嗯?”
“江萝。”
“我在啊,干嘛?”江萝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陈牧趴在被子上轻轻地抱住她,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眼,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丝细微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江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了了亲,这样的程度够不够?当然这不是正式的大餐,这是小菜,不过大餐就照这个规格,你觉得咋样?同道中人的娘子睁着盈盈水眸凝视着你,期待你的回答。当然,其他可爱的亲们,同问哦~
☆、38祸福相依
“那你呢,陈牧,你也是属于我的吗?”江萝不想再遮遮掩掩,既然陈牧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前世的她愿意一直默默爱他,不求回报,今生也同样如此。可是若能两情相悦,交往,然后步入婚姻殿堂,执手白头,这样相濡以沫的爱,也是她所深深渴求的。
陈牧缓缓放开抱住她的手,偏过头去,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沉声说道:“江萝,我告诉过你的,我不想拖累你,也不想辜负父母对我的信任。”
“不会是拖累!”江萝躺在床上有些激动地喊出声,“怎么会是拖累?陈牧,难道我的心意还不够明显,我根本就不会介意你的病,反而很心疼。就让我们在一起,然后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一起想办法治好你的病,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江萝,”陈牧转过头,对她绽开一抹微笑,笑容里有着挣扎苦痛和无奈苍白,“不要逼我。”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交往吗?”江萝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字字空洞无力。再坚强的心,在爱人面前,也是无比脆弱的。
陈牧居然叫她不要逼他,一个“逼”字,戳到了她的心窝里,鲜血翻涌。如果她的爱对他而言是一种逼迫,那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萝,你,”陈牧紧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你不会明白的。我真的只是不想拖累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的,好不好?”
江萝的眼眸亮了亮,可是又瞬间黯淡下去:“陈牧,我搞不懂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牧无言,只是轻柔地吻上她的唇,将她粉嫩的唇瓣包覆在自己的嘴里,用缠|绵怜惜的亲吻,诉说着他不能解释的歉意。
嘴唇和嘴唇之间,自有它们自己的爱语。
温柔慢慢转为热烈。四片牢牢粘附在一起的红唇,两片是陈牧式的火热狂野,两片是江萝式的生涩娇弱,却又带着一点点倔强,学习着陈牧的大舌,热情地往他嘴里顶去,撬开他的唇瓣,在他的外侧牙龈上轻轻刷过,然后调皮地也在他的上颚上反复不停地舔|弄。
陈牧的大舌忍不住加入进来,起先是绕着江萝的丁香小舌轻轻画圈,然后是轻舔着她的小舌,用唇轻轻吸吮,吞咽着她口中的蜜汁。
江萝也情不自禁地用小舌轻推着陈牧火热的大舌,时而勾画着他柔软湿滑的口腔内侧,吞吸着他嘴里的津液,如饮甘露。
良久,唇分,几条暧昧晶莹的银线连在两人的双唇之间,难断难舍。
陈牧忍不住俯下头在江萝嘴角重重“啵“了一下,又分别在她眼睑和额上落下一个个亲吻。
“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吗?”陈牧终于抬起头,深深地望着江萝的眼睛,直望入灵魂深处。
“我想,我明白了。”江萝微微一笑。
“乖女孩。”陈牧绽开一抹无比绚烂的笑容,让花朵都要失色。
江萝能够感觉到,陈牧对她的爱意。她想她能够理解了,也许是陈牧一直担心他自己不知何时会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