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都是晚辈的不是,还请老太太返回府衙歇息,个中误会晚辈自会跟大人解释清楚。”
王老太太寡母养儿,不是没有见识之人,贾赦的事情她也知道,儿子回乡避祸,她原本不同意,以为男儿该有担当,只是王德兴把徐家倒台看作是贾府的功劳,痛陈厉害,他心疼儿子,这才同意了星夜奔逃。
此刻,被贾琏堵住一家人,肯定走不脱了。闻听贾琏之言,知道是祸躲不脱,遂命丫头掀开帘子,一笑:“侯爷有心了!”
随后看向儿子,道:“侯爷星夜上门,诚意而来,我儿好生招待!”
随后,老妇人气定神闲下车,由丫鬟搀扶着返回内室去了。
王德兴夫人拉着一儿一女,脚步踉跄,紧跟其后而去。
贾琏转头看着王德兴,半时感叹,半是羡慕:“大人有位好母亲啊,令堂含辛茹苦将大人拉扯上大,中举做官,大人忍心辜负么?”
没有谁比王德兴跟知道王老太太的苦楚,黯然一叹:“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侯爷放心,明日天明,我自修下本章,向圣上请罪就是!”
贾琏笑道:“大人勤劳政事,一举破获京都高利盘剥之蟊贼,何来罪过?依我说,大人不仅无罪,反而有功社稷,应当受到嘉奖才是!”
王德兴闻言眉峰急跳,他本来已经被人挤兑的山穷水尽,不够苟延残喘,以待任满,图个面子好看而已。贾赦的案子,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他不得不器官而逃抱拳家人性命。
他不是没想过再投阵营,只是他的恩师得罪的是当今皇贵妃,谁人也不敢将接纳与他。
如今贾琏表达了收揽之意,正是喜从天降。
王德兴弯腰驼背,一揖到底:“舍下有埋藏三年梅蕊雪水,下官请侯爷品茶!”
贾琏却把手里卷宗往他怀里一揣:“天将拂晓,时辰不多,公务要紧,大人还是赶紧调兵遣将,准备去捉拿那群祸国殃民的蟊贼蛀虫吧!”
王德兴做官十年,知道手里应当是地下黑钱庄的账簿与地址,再次长揖一拜:“侯爷安心,明日功劳有侯爷一半!”
贾琏嗤笑:“本侯其是贪图些许小利之人,只要他日大人高升,不要忘记今日你欠我一壶好茶水就是了!”
贾琏言罢扬鞭而去。
王德兴就在廊下就这灯光观瞧卷宗,再次热血沸腾,心重感慨不已,是谁说荣国府依靠妇人过活呢!
传言误人啊!
这一头,锦鲤兴叨叨回宫复命:“按照主人吩咐,荣国侯去了京兆尹衙门,当真吧姓王的堵了个正着,哎哟,抚上二爷这一回可谓智勇双全,不仅成功掐住了姓王的,那姓王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对琏二爷那是一个恭顺,想必是心悦臣服了。”
迎春只想让贾琏掐住王德兴,不许他乱说谣言,败坏荣国府名誉,却不料贾琏竟然搂草打兔子,平有所获,心知贾琏日益成熟起来,可是顶门立户了,抿唇笑道:“一切仰仗锦鲤仙子,按照旧例,酬劳自取便是!”
锦鲤抚一抚鬓角,娇笑道:“这一次酬劳,还要主子亲自动手交付才可!”
迎春皱眉:“这却为何?”
锦鲤一拉迎春,主仆们进了空间,拉直茅屋跟前,锦鲤指着密室中大大小小玉瓶道:“这些都是紫衣仙子丢下的仙品丹药,属下想要将结丹,光凭苦修不成,还得要丹药辅助才成,否则,属下便要止步二百四十年寿诞。”
迎春皱眉,心里记起白娘子传说,白娘子的却常常口吐金丹与人疗伤,但是白娘子是蛇啊,难道鱼也有内胆?
迎春甚是讶异:“只听说蛇有内胆可治病,没听说过鱼类也?”
锦鲤闻言娇笑连连:“主人误解了,是内丹,吸收灵气修炼而成的内丹,不是苦胆,再者,谁说鱼类没有苦胆,没听说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么?”
迎春闻言讪笑:“哦,你说吧,让我做甚?”
锦鲤道:“这些丹药都有封印,需要主人您的鲜血破了封印,认主之后才能够使用,故而,”
锦鲤眼巴巴瞧着迎春,如今迎春的凤血已成,若是迎春的凤血滴入瓶中认主,瓶中丹药将要提升一个档次,锦鲤有了凤血护体,凭她的修为,将不再惧怕雷霆锤炼。
迎春不是吝啬之人,这些年能够在宫中混的风生水起,多亏锦鲤出力。因问:“你需要拿一瓶?”
锦鲤直至墙上第一个锦盒。
迎春亲手取出,乃是一个雪白晶莹的羊脂玉瓶,只有锦鲤知道,此乃出自远古大陆的上等灵石打造。
凡药入瓶再出来便会有那起死回生之效,遑论是上品丹药?
锦鲤眼见迎春金簪刺破手指,玉瓶一阵金光闪现,顿时腿杆子一软匍匐在地:“属下叩谢主人大恩。”
迎春对这些丹药的珍贵程度并不十分了解,随口笑道:“这几年若非你鞍前马后,我们母子们也没有今日光景,货卖识家,你喜欢就好。”
随后锦鲤右手贴在左胸发下心魔咒:“锦鲤有生之年若是辜负主子,叫我大道难成,永堕畜生道,日日煎熬,不再轮回!”
心魔咒在修仙者乃是毒誓。
迎春想要制止为时已晚,好在锦鲤一贯品性纯良,想来无事,这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