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小宅里,你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小宅?阿古知道大户人家都会拿闲钱去购置一些地方,薛晋有倒不奇怪。但身住大宅,还在外头有那种随时可以住人的小宅,却有点奇怪。
薛晋说是小宅,也的确很小,进去就是前院,也是唯一的院子,一眼看去有三四间房,不过都窄小。
里面陈设也非常简单,一点多余的装潢也没有。阿古看得稀奇,“这是你买了别人的屋子?”
“买了别人的空房子,东西是我置办的。”薛晋看了看,若有所思,“好像也没买什么。”
确实没买什么,但是桌子茶杯都有,一眼能看见的床也有被子,那就是说他在这里住过。想到薛升说他甚少外出,偶尔会在外头过夜,也不知是不是在这住。
放着薛家那种大宅不住,偏跑到这来。想到方才他帮自己的事,阿古更觉蹊跷。见他要握自己的脚,她急急一缩,警惕道,“做什么?”
薛晋无奈道,“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阿古还是不给他瞧,“那碎布你怎么来的?”
薛晋只能收了手,“我听说岳太师气势汹汹过来,我便在门外听。听见他拿碎布出来指证你,我看了一眼那布块大小,就偷偷进了你的闺房。”
阿古愣了愣,薛晋笑笑,“好在你衣服颜色款式都差不多,我便撕了类似大小的,跑去搭救你。”
“你为何要救我?要为我开脱?”
“这些话等会再说,不是伤着了么,让我看看。”
他一说看,阿古这才想起方才胎记的事,冷声,“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胎记在哪,别跟我说你是猜的。是谁告诉你的?”
薛晋默了默,这才重新看她,“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亲眼看见的。”
阿古冷笑,“怎么可能,除了奶娘和方才的洪氏,我从不曾给人看过身子,就算是以前的贴身丫鬟也没有。”
薛晋笑了笑,“怎么,怕我真看了,你要以身相许么?只是经过刚才的事,看来你是非嫁我不可了,否则我爹不会打消疑虑放过你。”
阿古仍是满眼警惕。
气氛凝滞,小小的屋内悄无声响。像是跌落一枚针也能听个清楚,两人呼吸微轻,越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