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王爷回来的时候,我见到王爷带回来数名女子,以为是王爷的新欢,心中不是滋味,便趁着王爷不在营寨时,故意闯进她们帐中去了。”
章静琴垂眸絮语,争风吃醋又乞怜认错的两种姿态皆摆得十足。
男人都喜欢女人为自己吃味,只要行为不过线便好,章静琴误闯营帐本也不是多大事情,孟布彦分毫不以为忤,只道:“那你现在知道不是了?”
“嗯,王爷你没生气吧?”章静琴看不出他态度到底如何,便追问道。
“本王生气,”孟布彦伸手将她箍在怀中,“我们分开三日,若你好好伺候一番,本王才能消气。”
章静琴假意迎合,手上推着他道:“王爷先去洗个澡呀。”
孟布彦依言唤人抬来热水,却不肯放开她,拉拉扯扯地硬要一同沐浴。
“哎,王爷,”章静琴扭扭捏捏不肯答应,“王爷赶路辛苦,我去给王爷倒杯茶。”
孟布彦知她心思,便松开手,她会借口拒绝,他也会以退为进,让她不能逃避。“也好,本王确实渴极了,一刻都不能多等,你倒好茶送过来。”
一壁说一壁走到屏风后面去。
章静琴凑在桌前从茶壶里臻出一杯茶来,却并未立刻端过去,直到听得水声响起,知道孟布彦已进入浴桶,才从腰带里摸出一包药粉,往茶杯中倒去。
可是她心中惊慌害怕,难以镇定,手抖得厉害,一大半都撒在外面,又用手拢了,再放入杯中。
待到终于妥当之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孟布彦并未察觉到章静琴的异状,见她举着茶杯喂他喝茶,毫不客气地一口饮下,之后,便一把将人拖进澡桶,好一番折腾。
可那药劲太大,才行事到一半,孟布彦便支持不住,头一歪,靠在章静琴肩窝沉沉睡去。
章静琴连忙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扶着他靠在澡桶边沿,这才爬出去,换过干衣服,匆匆便往帐外走去。
走到门前时,忽然想起一事,又奔回屏风处,在孟布彦的衣物中翻出首领令牌,这才真的离开。
三日时间极短,但她到底还是弄到了傅依兰说的那种药。
但是药量不大,不可能对全营寨的人奏效,最后便决定只用来迷晕看守顾婵她们所住帐篷的几十名侍卫。
章静琴借口这几日总是进那帐篷,给侍卫们找了麻烦,入夜后命托亚给他们送去汤水。
那汤水当然是混入药粉的,只是托亚不知,侍卫们也不知,一壁赞美夫人体恤,一壁大快朵颐,最后一个两个接二连三昏睡过去,连托亚都没能幸免。
章静琴按照约定的找过去。
红桦白桦已将所有侍卫拖入帐篷里,又剥下五套侍卫服饰,取了腰牌,五人扮作奉命出营办事的侍卫。
在营帐出入口处当然遇到盘查,但章静琴手上有孟布彦的令牌,所以顺利放行。
五个人四匹马,趁着夜色一路往南,才奔出不远,便见四骑对面而来。
明月高悬,视物无碍。
“是王爷!”
顾婵最先认出打头那人正是韩拓,她兴奋以极,催马加速,直冲着他过去。
韩拓当然也认出她来,同样催马上前,两马错身相贴时,他展臂一揽,便将顾婵拉到自己马上。
☆、第八十五章 84.83.82.81.6.1
“是王爷。”
顾婵最先认出打头那人正是韩拓,她兴奋以极,催马加速,直冲着他过去。
韩拓当然也认出她来,同样催马上前,两马错身相贴时,他展臂一揽,便将顾婵拉到自己马上。
顾婵以为韩拓是要她与他共乘一骑,却没想到落坐到白蹄乌上时面对韩拓的。
还未待她对此有何表示,韩拓已将人紧紧拥进自己怀中。
当着这么多人,顾婵不是不害羞的,可是她也非常想念他,加上刚才出逃的过程顺利得好像做梦一样,如今在韩拓人在韩拓怀里,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才开始觉得真实起来。
因此,她便抛开了那一点点羞涩的心态,不但不挣扎推拒,还张着手臂用力回抱过去。
其余人等自是知道王爷王妃感情极好,虽说这般毫不避讳当众亲昵也是第一次见,到底说不上有多么意外,因此都是一派淡定姿态。
只有章静琴例外,看着深情相拥的夫妻两人,想起自己的遭遇,还有昏睡在澡桶里的孟布彦,心中既羡慕又难过。
韩拓说到底还是不信任孟布彦,虽然对方口中答应释放顾婵等人,他却不打算干等。
因此,孟布彦离开大同后,韩拓便带着侍卫暗中跟踪,查出孟布彦安营扎寨的地方后,就算他食言不肯放出顾婵,韩拓也有办法将她救出。
没想到会在此处碰到顾婵她们,然而此地毕竟不宜久留,韩拓很快便将顾婵托起转身,带着众人策马离开。
他们并没有回去墨园,韩拓直接将人带回了营寨。
经过此次孟布彦的劫持事件,对于韩拓来说,不管远在幽州还是近在大同,显然都不是放心存放顾婵的地方,暂时看来只有将她绑在裤腰带上才能真正令他安心。
白蹄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