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哼一声道:"董事长先生,我劝你还是少管我们家里人的闲事,我的家人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不牵扯到公司的利益,我们没有任何问题。
反倒是你,一直都在袒护那个让我们公司落到如此处境的人,我劝你还是好好想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应对我们对手的官司吧!
别到时候对方继续给我们施压,到时候连累了同邦线缆各个股东的利益,你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如果你在不果断下决心,我们的公司,最后也就剩下一个空壳了。"
"是吗?那我倒是要好好期待一下,我不信华夏那些人真的能够打赢这场官司!"
这名董事长冷冷的看着对方不屑说道。
"哼!"
那中年人轻哼一声,不在多言。
这名中年高管算是看明白了,自家这位董事长,显然没清楚华夏那些对手掀起这场国际官司的根本目的。
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能够将那个窃取对方技术资料的家伙出来伏法认罪,更不在乎同邦线缆会不会打输了赔偿对方。
这个中年高管很清楚,对方就是想要毁掉同邦线缆的声誉,在股市上给他们以重创,到时候对方的产业,一旦杀入国际市场,很快就能够抢走原本属于同邦线缆的市场份额。
不得不说,这位中年高管看问题还是很透彻的,只是他并不知道,叶云飞和吕常先,打的注意是要直接收购兼并同邦线缆。
当然,这个意图,除了为数不多的他们的对手之外,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这时,一旁的一位同邦线缆的投资股东代表缓缓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扫视全场,最终落在了这位董事长的身上,淡淡道:"提波尔先生,我现在有些话想要问问你,请你跟我来一趟!"
提波尔皱眉问道:"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这里说的,莫非您还有其他的意思?"
提波尔虽然有些忌惮这些投资机构的股东代表,但是也不想以为自己的管理方式,而引起同邦线缆的内讧。
这名投资代表面无表情说道:"我有些话想要和你私下谈谈,是关于我们投资公司,对同邦线缆现有股权的处理问题!"
提波尔闻言脸色微变,沉声道:"您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名投资股东代表淡淡道:"我只是想要知道,在您决定继续坚持您的这个想法之前,是否对同邦线缆有过一个详细的评估?
或者说,您有没有想好应该怎样去处理同邦线缆当前的危机,和以后的股权问题!"
提波尔皱眉道:"我们已经将公司在股市面临的情况,向董事会做了阐述,并且已经得到了董事会的同意,几位董事已经完成了签字认可手续!"
这名投资股东代表摇头道:"那只是表面文章罢了,在股权管理方面,董事会的签名,并不能代表什么!
而且我作为投资机构的代理人,就已经派人查看过了,那些所谓的签字同意书,对扭转股市的颓势,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提波尔冷笑道:"你这是污蔑,我们的确已经签署了认可书,这个和股权管理又有什么关系!"
这名投资股东代表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希望你能够立即与董事会取得联系,我们想要拿到公司的控制权!"
提波尔脸色难看起来:"你们......想要做什么?"
这名投资股东代表冷笑道:"提波尔先生,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我们是在向你提出建议!"
提波尔咬牙切齿地瞪着眼睛,但是却又拿对方毫无办法。
因为他们的确没有任何改变当前颓势的能力,而对方也确实拥有重新召开董事会的资格!
就在这时,提波尔突然间感觉到脑海中,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捂住脑袋蹲了下去。
"提波尔先生,你怎么了?"
在提波尔的旁边,几位同邦线缆的高层急忙走上前,扶起了提波尔。
"没、没什么大碍......我刚才只是有点眩晕罢了!"提波尔强撑着,说道。
"提波尔,你是不是太过于操劳了?"旁边一位高层关心地询问道。
提波尔摇了摇头,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
这时,那名投资股东代表缓步走了上来,看着提波尔问道:"提波尔先生,请问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
提波尔连连摆手道:"不用麻烦你们了,我真的没事!"
这位投资股东代表轻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不过你最近最好别随便外出,以免发生什么不测。"
提波尔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他的心脏处仿佛有刀子在狠狠割一般,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
"好,我知道了!"提波尔勉强笑了笑。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很昏沉,眼皮很重,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样。
他强忍着剧痛,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倒下去。
而且提波尔心里很清楚,这位投资机构的代理人,就是代表那几家投资机构向他提出了严重的不满抗议。
按照提波尔的推断,这几家投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