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
如烟心道:看着这位女公子年纪不大,定力却如此之足,气势也丝毫不逊于昨天一起来的那位公子。女人这样的,她是她见到的头一个。看来这次押宝也许是压对了。
她使劲了咬了咬下嘴唇,提醒自己不要慌张,等镇静下来,才继续说:“奴想起来,奴前几天看到的那位客官,身边有几个人,其中一个是金石镇镇长的随从。由于奴见随从也就一面,所以才没有认出来。”
“果真?”陈阿娇心道:难道这金石镇真的有阴谋?那么是针对刘彻的吗?毕竟他们出行在京城不是秘密,难保不会有乱臣贼子趁机谋划,以达到乱了帝国的阴险目的。只是勾结匈奴,实在不可原谅。
“奴绝对不敢有半分虚言。”
“好,我暂且相信你,楚姑姑,叫外面的人传给表弟。”
“诺。”楚云将刘彻留给陈阿娇保护她的一名虎贲军叫进来,耳语了几句,虎贲兵就迅速的出去了。
等了一刻,陈阿娇见如烟压根没有告退的意思,于是开口说:“如烟姑娘还有事情?”晚上了不去做生意,到时赖上她了,有意思!她可不是刘彻啊!
如烟再次一拜说:“禀告女公子,刚刚奴是从楼里后门悄悄出来的,看到妈妈正带着镇长到我房里来,恐怕是等着奴了,还请女公子救我!”
“咦,你昨天不是说为了金石镇的百姓,你怎样无所谓吗”果真是有目的的,阿娇最讨厌就是心口不一的。这样的人往往谋求更大,贪得无厌的人!
“请女公子赎罪,蝼蚁尚且贪生,何况奴?”如烟哭哭啼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