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里,崔氏正闹着,逼着姜氏去王府要人。
姜氏苦口婆心的说:“你也看到了,我一早就派人去打听了,但是王府说如玉没有在啊!”
崔氏蛮横的说:“怎么会,昨天就是在王府丢的人,肯定是被他们藏起来了,你再派人去打听打听。”
崔氏一颗心七八下,她们的计谋肯定是被发现了,也不清楚后续到底如何。
刘羽琪不满的哼哼两声,冷笑说:“婶婶,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你女儿昨天在王府做了什么,你别以为没人清楚,我看在公婆的面子上不哼声,但你也收敛一点。”
她本来不想出声的,毕竟浅浅那边也没有给一个信,结果怎么样,其实她也不太是很清楚。
不过眼下看来,如玉是踢到了铁板。
想来也是,平津侯那样的男人,怎么容得了被人这样算计,心里肯定有滔天的怒火,如玉的下场不会太好。
崔氏眉眼一跳,慌乱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氏也看向刘羽琪,疑惑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说?”
刘羽琪看姜氏还在替如玉担心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值得,这婆母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这点不好。
但反过来想想,也正是因为她的善良亲切,她们婆媳才能相处得这么好。
当初她下嫁的时候,谁不是等着看她的笑话,如今不到两年的时间,谁不羡慕她。
“如玉看上了平津侯,甚至妄想替着朵朵生辰宴的时候,一举拿下平津侯,自此,风光的做起她的侯爷夫人。”刘羽琪撇撇唇,轻嘲的看向崔氏。
姜氏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的问向崔氏。
“平津侯,那样富贵人家,你们也敢想?”
崔氏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强做镇定的说:“我怎么不敢想了,你别忘了,你也是言家的儿媳,你连你娘家的侄子,你都晓得要让他去攀高枝,找了那元府的小姐,我女儿怎么不能嫁给平津侯,说来,我女儿和大郎才更亲近吧!”
姜氏拧眉辩驳:“那怎么一样,树人和元小姐那是两情相悦,那是他们自己看对了眼。”
崔氏声音一沉,哼声说:“怎么?你什么意思,你是指平津侯看不上我女儿吗?”
“可不是吗?你当你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好货吗?一个烂货还想爬我舅舅的床,说出来,真是可笑极了!”
浅浅缓步上前,脸上带着嘲笑。
崔氏看到浅浅,气焰马上低了许多。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她怎么说也是你堂姐!”崔氏不满的嘀咕。
浅浅呵呵冷笑一声,“堂姐,别丢人了,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堂姐,在我女儿生辰宴上,不要脸的对我舅舅下药,想爬他的床,只可惜啊!你女儿就算主动送上门,我舅舅也是不屑一顾的。”
崔氏倒抽了口气,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急忙问:“你们把如玉怎么样了?”
浅浅笑容微嘲的说:“这话你就要去送我舅舅了,毕竟他才是受害人,不是吗?”
崔氏脸色几变,浅浅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这才缓缓开口说:“不过啊!我舅舅当场就把家里的马夫叫来了,逼着他们洞房了,尔后就直接将人带走咯,再接下来会怎么样,我可就不清楚了。”
崔氏震惊不已,上前想握住浅浅的手,浅浅却是一个闪躲,并故意用脚把她绊倒在地。
崔氏摔了一个狗吃屎,不顾疼痛的回身,惊悚的望着浅浅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你堂姐,你竟然看着她被人这样糟蹋!”
“糟蹋?”浅浅好笑的微弯了腰,凑上前冷酷的勾了勾唇。
这才说:“她不就是这么一个下贱货吗?我舅舅都说,她是想男人想疯了才会这样的,所以你放心,我舅舅肯定不会让他缺少男人的,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你生两个外孙,就是不清楚如玉她是不是清楚谁是孩子的爹啊!”
崔氏瞪着大眼,说:“你们怎么能这么恶毒?”
“恶毒?”浅浅挑挑眉,鄙夷的轻呸了一声。
站起身来,斥责:“你们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而且你们以为你们是一个什么东西,就算我舅舅着了你们的道,你以为我舅舅就会娶如玉吗?别说笑了。”
崔氏脸色灰败,反应过来,后悔不已,眼泪婆娑的说:“浅浅,我求你,你放过如玉吧?都怪我们一时脑子拧不清,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出这样的事情,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反正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浅浅冷冷的回身,不给崔氏向姜氏求情的机会,直接对姜氏说:“娘,这次的事情,影响很大!如玉是我堂姐,使得舅舅连带着对我也十分不满,就连老王爷也不明白我怎么有这样的堂姐,幸好思源还小,不然的话,到时候还要连累她找不到婆家。”
今天蓝冉莹陪着二郎出去了,姚氏带着思源在屋里,毕竟这前面闹得不行,思源又还小,见了这样的场面怕吓到她。
好在蓝冉莹和姚氏都不在,不然的话,听到这样的消息,还不吓得晕了过去。
“还会影响到思源?”姜氏脸色发白,手脚都僵了。
虽然思源是女儿身,但却是言家长孙女,她在姜氏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