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元珊抿了抿嘴,小脸红了一片。
她是真的喜欢喝,但是现在葡萄酒已经卖到了千两一壶了,她私下也去买了,但是她私房钱没这么多啊!贪得两杯就没了。
像元珊她们这样的大小姐,身边首饰金器是不少,但是现银都不会多,而且他们的首饰金器都是记录在册,若是少了一样两样都是查得出来的。
“好了,反正是你大嫂的朋友,家里又有,计较这些做什么?”姜氏说话间,已经起身,让了位置出来。
刘羽琪见浅浅过来,本来就要起身让位,见姜氏比她快一步,她更是急忙站起,忙说:“浅浅坐我这里。”
浅浅笑望了眼,自然是选择坐到刘羽琪的位置上,若真坐了姜氏的位置,她这女儿挺着肚子,别人只会说母亲疼女儿,倒是刘羽琪这媳妇的名声怕就要糟践光了。
这些微小的细节姜氏自然是察觉不出来的,她也没有多想,倒是才站起来,就又被姜氏牵着手坐下了。
“娘,不是我对朋友舍不得,而是大表哥他们做生意也不容易,我和大嫂送给元珊的葡萄酒,原都是大表哥送给我们,我们没喝给她的。”
浅浅说罢,瞟了眼元珊。
元珊立即羞愧的低了脸。
其实元珊要喝,浅浅也不是舍不得,毕竟她就这么几个朋友,而且别人不清楚,葡萄酒是她捣鼓出来的,难道她还不知道是多少成本吗?
只是浅浅发现元珊酒喝得有点多了,没事就小酌几杯,现在酒量都练出来了。
为此,浅浅这才断了元珊的酒,没想到她又找到刘羽琪那里去了。
元珊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若真迷上了喝酒,酒量越来越大的话,对她而言并不是好事。
夫家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容得了她这样的喝法,毕竟这对闺中妇女而言,并不是一件体面的好事。
葡萄酒慢酌,喝的是情调。
浅浅可不想她的朋友,因为她捣鼓出来的葡萄酒变成酒鬼。
“这……”姜氏有些为难,女儿的话不能不听,但是看着刘羽琪,又不想儿媳为难。
浅浅拍拍姜氏的手说:“娘就甭担心了,我每个月会派人送一壶酒到她府上的,多了可就没有。”
刘羽琪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道:“你懂的,这家不是我说了算,我这小姑可厉害着,我要听她的。”
“你真是没用!”元珊轻声嘀咕一句,小颊气得鼓鼓的。
姜氏紧张的目光来回穿梭,刘羽琪笑着附耳,道:“娘不用担心,我们三个平日就是这么闹的,这事浅浅事先和我说过了,我才不给她酒的。”
姜氏松了口气的同时露出了笑脸。
刘羽琪莞尔,觉得自个儿的命真的是太好了,她觉得她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有几个人像她这么命好,遇上这么好相处的婆母。
婆母甚至还会顾虑她的心情,怕她不被重视,心里会不痛快。
“你啊!这么想喝酒,你就嫁来我们家啊!我那两个表弟随便你挑。”刘羽琪一派轻松的口吻调侃着。
浅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刘羽琪,这是她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
言和姜毕竟是两个姓氏,抛开姜家人住在忠勇侯府的事情,姜家就是最末等的商人,元府怎么可能看得上。
这些道理浅浅都懂,为什么生长在国都这样环境下的刘羽琪反而懵懂的样子。
元珊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也行啊!下次我去问问他们,有没有这意思娶我。”
浅浅插话,嗔怪的说:“干嘛,挑白菜啊!你想都别想!”
元珊嘟高了嘴,埋怨的说:“你就是怕我把你们家吃穷,你当我不知道吗?”
“你知道就好!”浅浅一脸坚定的说道,好似多不愿意元珊嫁过来似的。
元珊愣了愣,脸色微黯,心里颇有些不舒服。
一时气氛有些凝重,浅浅也没有解释什么。
即是难成的路,又何苦给他们认识的机会,元珊的性格讨喜,长得圆圆润润,让人看了心里就舒服。
浅浅可不想元珊和姜家兄弟太亲近,若是不小心真喜欢上了,哪边受伤,浅浅都不忍心。
元珊身世简单一点,牵强娶了也就娶了,但是元珊的爹是当朝二品官,兄伯叔父都在朝为官。
她这样的官家小姐出身,别说是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就是嫁给王爷为妃什么都是有机会的。
元府怎么可能让她这样一个大小姐委身到姜家来。
这也是为什么浅浅自始自终喜欢这个朋友,但是却不会动念头,让她做自己表嫂的原因。
“好像吉时到了,新郎新娘要行礼了,我们也去看看!”刘羽琪一脸尴尬,早知道就不挑这话说了。
元珊闷闷的,低垂着脸说:“我不去了,我娘叫我了,我过去了。”
元珊走近,刘羽琪这才不解的问:“我看你平时和元珊挺好的,你不是一直挺喜欢她的吗?怎么每次说这话,你都拒绝得这么不留情面?”
浅浅白了眼刘羽琪,低声说:“你还好意思说,元珊家里什么样的家世,你不清楚吗?我表哥家里,说白了就是一个普通商户,别说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