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公主轻蹙黛眉,一脸不屑的说:“刚才在皇后宫殿,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原来竟然这么没胆。”
浅浅微微一笑,并不在乎舞阳公主怎么看她,反而笑吟吟的说道:“那是因为冰月公主对我动手了,女子为母则强,等有一天公主招得附马,身怀六甲时就会明白。”
舞阳公主一脸迷茫,她的母妃没有为她强过,但是为了皇兄会变得很厉害,什么事都愿意去做,至于是杀人放火,手染鲜血,也在所不惜。
“但是孩子都没有生,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男孩儿?”舞阳公主喃喃自语的盯着浅浅的腹部。
浅浅惊讶的看着舞阳公主,并不全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却突然觉得舞阳有点可怜。
因为她这话透露了一个信息,为母则强在她的眼里竟然只是为了男孩子。
舞阳公主自身是女儿身,她本不该会这样想的,除了自小环境及周边人给她灌输的思想。
但是浅浅却不打算不说教或者是开导,对于这两国的公主,浅浅向来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就在这边话题一度僵持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听着对话,其中女子的声音甚为熟悉,与南宫婉婉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笃定。
“皇兄真是没用,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舞阳公主轻嘲的声音响起,也为浅浅她们解了惑。
原来站在不远处吵架的一对男女竟然是裕皇子和南儿。
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明白在吵什么,虽然没有订在婚约,但是双方家长都有这意思,南儿再这样逃婚,多少使得裕皇子没有面子。
更何况这中间夹杂着还不止是面子的问题,毕竟这是一场政治联姻。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如今不过就是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而已,我肯明媒正娶聘娶你,你就偷着乐好了,还敢跟我拿乔?”
裕皇子的声音极大,浅浅相信,这周边看这出戏的人,肯定不单他们。
南宫婉婉有些担忧的扯了扯浅浅的衣袖,低语说:“我们过去看看,裕皇子脾气不好,会打女人。”
浅浅诧异的挑了挑眉,打女人的男人,她最是轻视不屑。
舞阳公主白了眼南宫婉婉,鄙夷的说:“打女人怎么了,像南儿这样的,打几次就老实了。”
浅浅皱了皱眉,不懂舞阳公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毕竟她也是女子。
“若是你,也如此?”浅浅用词含蓄,毕竟刚才说了一堆话,可不想为了这句话,而推翻了之前的努力。
舞阳公主眉飞色舞的说道:“那是当然,哪个男人敢不听我的话,打一顿自然就乖了,仍是不乖的话,我多的是手段治他!”
浅浅哑然失声,有些明白舞阳公主为什么觉得裕皇子打女人会这样理所当然了,因为在这位事情上面,舞阳公主根本没站在女性的立场去看待。
不然的话,她不会说出打男人的话。
浅浅略为怜悯的看了一眼舞阳公主,为她以后的驸马。
“你……找死!”南儿怒急攻心的叫了起来,皮鞭挥打的声音动一时间响起。
浅浅和南宫婉婉对视一眼,忙顺着声音跑过去,就见南儿和裕皇子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裕皇子虽然好色无德,但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在南儿不使盅毒的情况下,她根本不是裕皇子的对手。
“拿开你的脏手!”南儿用力的挥着鞭子,但另一边被裕皇子紧紧的握在手里。
裕皇子脸色阴阴的开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儿作势呕了一下,呸声说:“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行吗?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我今天还就跟你把话撂在这里了,我看上端木云了,我要嫁给他,你少使坏,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裕皇子用力一扯,鞭子到了他的手里,而南儿也差点因为站不稳而摔倒在地上。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对我放大话。”裕皇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被戴了绿帽,看着南儿的眼神都是冒着怒火的。
“别逼我对你使盅,我不想闹得这么难看。”南儿憋着一股怒火,她这样逃走,虽然是不想嫁给裕皇子,但不表示她不讲道理。
她清楚她走后,会在苗疆和蜀国之间造成什么样的麻烦,但她不甘心她的一生就被这样当成买卖了。
若是卖家是一个好的对象,为了苗疆,她咬咬牙就忍了,但是对象是裕皇子,她是打死也忍不了。
更何况出走来魏国又遇到了端木云,更是完全不能忍了。
心有所系,如何另嫁。
“裕皇子,欺负一个女人,是不是太不入流了一些。”端木云自黑暗中走出,爱笑的脸上此时布满了寒霜。
一张娃娃脸,从来没有哪一此像现在这样严肃过。
“端木云!”南儿眼睛一亮,投奔到了端木云的怀里。
端木云脸上的寒霜微散,紧张的握着南儿的手,细声询问:“没事吧?”
南儿扬起一张灿烂的笑容,自大的说:“没事,就他,还伤不到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端木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