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玩,我在这里走走。”浅浅回身对一直紧握着她手表示不满的清澜说话,眼神里布满了宠溺与无奈。
清澜瞪了眼浅浅以示警告,这才对花好月圆吩咐说:“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们主子,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是。”花好月圆齐声应道。
早在出门前,这话清澜就已经说过了一遍。
说完,他还是不放心,又对大白嘀咕了几句,这才走向一边的年枫,他事先已经把清澜坐骑牵了过来。
一匹全身黑得发亮的骏马,眉间一撮白色的毛,模样看起来像一道闪电,名字却不是叫闪电,而且光听名字就知道取名字的主人是谁。
“大黑!”清澜叫了一声,骏马就颠颠的跑了过来,一副吃了激素的兴奋样子。
清澜随即翻身上马,驾马离去前,仍然不放心的对浅浅叮嘱:“我要乖一点,我等下打猎回来看不到你,下次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好啦,我知道了啦!你别当我是小孩子似的。”浅浅翻了翻白眼,心中又甜又羞。
虽然这样很甜蜜,但是当着这么多人也很尴尬,清澜说话的口吻,像是在叮嘱不听话的小孩子似的,特别是旁边几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那打趣揶揄的眼神,恼得浅浅狠狠剜了清澜几眼,他这才肯离开。
南宫婉婉坐在一匹枣红色的母马上面,目睹苏祈离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上去。
浅浅上前两步,仰着小脸问:“怎么不跟着去,现在人都到了,应该是准备入场狩猎了。”
南宫婉婉嘟高了嘴说:“你骑马技术一般,狩猎技术更是一般,这狩猎场里养了许多大型猛兽,我还是不要跟着他去给他添乱了。”
浅浅微微扬唇问道:“你不是怕给他添乱,而是怕跟在他后面,遇上了危险,他却不会搭手救你,对吗?”
南宫婉婉眼眶一红,不满的娇斥:“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为什么要说出来嘛?”
浅浅伸手,示意南宫婉婉下马,她们两以这种姿势说话,南宫婉婉不累,她仰着脖子倒是十分的累人。
南宫婉婉一下就跳下了马,伸手轻轻打开浅浅的手,有些任性的说:“你就不能不戳我的伤口吗?”
浅浅翻了翻白眼,并不计较南宫婉婉的行为,只是十分无奈的表示,“就这么一点打击都挺不住了吗?你忘了上次宫宴了吗?这些日子你围着苏祈跑,你以为背后没人说话吗?”
南宫婉婉脸色微变,略有阴沉,喃喃自语道:“我明白的,表舅跟我和南儿分析了很多。”
浅浅微扬了下眉眼道:“即是如此,你还在难过什么,你若是想继续追苏祈,以后难听的话只会更多,我觉得你这么玻璃心,还不如趁早断了对他的念想。”
南宫婉婉咬了咬嘴角,眼眶微红的说:“我才不是玻璃心,我就是……就是挺失望的。”
南宫婉婉最后几字小声说出,委屈的呢喃说:“南儿跟我说这事时,也没说明白,我就以为是苏祈约我们出来玩,昨天我那么高兴,你是知道的,晚上我还傻得把所有衣服都翻了出来,一件件试穿,甭说衣服,就连笑容,我都端坐在镜子里笑了好久,就为了给他留一个好印象,结果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他甚至连看我一眼,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都没有。”
浅浅轻轻握着南宫婉婉的手,捏了捏,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种失望落空的感觉的确是十分的难受。
“好了,你也别想太多了,今天这里人多,你若是想多了,不是让别人有机会笑话你吗?”
南宫婉婉粗鲁的擦了擦眼角,不满的瞪着浅浅说道:“还不都是你啊!如果不是你故意刺激我,我才不会这么失态。”
浅浅轻哄的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好吗?”
南宫婉婉矫情完了,自个儿也不好意思了,眼神有些闪躲的说:“我刚才说话有点不经大脑,你别和我计较。”
浅浅不甚在意的说:“计较什么,我们俩的身份心照不宣,那就跟亲人是差不多的。”
南宫婉婉嘴角高扬,笑着搂住浅浅的胳膊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俩人相视一笑,朝着前方走去,狩猎场附近搭起了台子,各家交好的千金各坐一团,互相说话笑闹着。
浅浅正张望着,青芽就过来了,顺着她手指看去,看了一眼,都是些熟面孔,便跟着到了刘羽琪这一桌。
刘羽琪起身相迎,拉着浅浅坐下,并说道:“没想到你会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浅浅轻笑的坐下,让南宫婉婉坐在自个儿身边,这才回首笑说:“反正现在没显怀,倒不影响什么,我又不骑马狩猎,就过来走走,不碍事的。”
刘羽琪窃笑说:“你大哥也来了,幸好他下场得早,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要说你的,不然也会责备妹夫的。”
浅浅悄声吐了下舌,笑眯眯的问:“真真他们没来吗?”
刘羽琪抬手推了碟糕点摆到浅浅的面前,回话说:“她没有来,她可比你安分多了,就在家里养胎。”
浅浅大言不惭的说道:“真真是第一胎,肯定是没经验的,自然要小心一点,我这可是第二胎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