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拉了拉阿瑾,言道:“她开玩笑罢了,阿瑾最是心软,她不会那样的,只是父亲,阿蝶的事情,你真的要好生的想一想,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的。”
六王爷挠头:“我也不知道咋办啊。我们总不能就让她这样出去吧。”
说起来,阿蝶还真是不好处理呢!
阿蝶不好处理,人人都知道。阿瑾想,虽然六王爷不怎么精明,但是如若阿蝶突然死了,六王爷还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一二的,如若是刚穿越的时候,阿瑾觉得六王爷是个讨厌鬼,自然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看来,六王爷他并非这种人,很多时候,他还是很讲究的,既然是这样,阿瑾就不能贸然做什么。不妥当!
六王爷认真,“你们让我想想,让我好生想想哈!给我几天时间。”
阿瑾:“父王,那阿蝶要见莲姨娘?”
“不让!”六王爷跳脚:“坚决不能让她见,她上次差点害死人,怎么都不能让她再见了,这个该死的。”
言罢,继续蹦跶:“这个倒霉的玩意。”
阿瑾和谨言面面相觑,没有言道更多。
六王爷总是这个样子的,当你觉得他这人不傻,想要跟他好好交流一下的时候,他就又暴漏了自己逗比的本质。
滢月马上就要成婚了,大家都十分的繁忙,自然没什么时间去管阿蝶这件事儿,不管是六王爷还是阿瑾,他们都觉得该是等给这个重要的事儿处理完再解决阿蝶。
但是时寒偏是不那么认为,听阿瑾和他碎碎念,时寒微笑言道:“我给你个建议。”
阿瑾:“恩?”
“在滢月成亲当日,不管怎么样,都要看好阿蝶,如若她真的想逃出去,那是最适合的时机。而且我觉得,她十有*是选中了这个时机。至于非要见莲姨娘,许是为了银钱。”时寒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阿瑾看了,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迷住了。
她感慨:“真是一个烫手山芋呢,我一直在想,如若我再心狠手辣一些,是不是会更好了,这样前怕虎后怕狼的,真的给人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我都有点觉得自己矫情了。”
时寒摸了摸阿瑾的头,微笑言道:“可我恰是觉得,这样的阿瑾很好啊。也不需要什么果断的事情都由你来做决定,这些由我、亦或者是谨言来做就好,你就开心快乐的做一个小郡主就好啊!”
阿瑾“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自己做一个快乐的小郡主?”
时寒颔首:“对呢!你只要负责开心就好,别的都无所谓的。”
阿瑾感慨:“傅时寒,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呢!”
时寒对阿瑾眨眼:“怎么,我甜言蜜语一些不好么?”
阿瑾:“自然是……极好的。”
两人都笑了出来。
“其实,阿蝶的事情还真的很好处理,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你们之所以觉得为难,还是你们经历的太少。”
阿瑾:“咦?你有好主意?”
时寒点头:“其实不是好主意,我只是奇怪,你一个小姑娘觉得为难也就罢了,谨言怎么还会觉得为难。区区一个阿蝶就能让你们如此,那么,往后的大事儿,还能处理的更好么?我也知道,你们不想伤了你爹的心,可是,伤心不伤心的,也要分怎么看。”
听时寒这番话的意思,阿瑾了然,这话的意思还是要弄死阿蝶。
时寒:“有很多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只要你们看顾好阿蝶,三五年,慢慢的喂食,她总是会慢慢的衰竭下去的。那个时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只要我们小心,也一定查不出什么问题。她被管着郁结,身体每况愈下,这也是很正常的。只要她不舒服,就找大夫来看,换着找。日子久了,很多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既解决掉了这个麻烦,也不会让你爹怀疑什么。”
阿瑾突然就想到了她母亲对父王的下毒,为了不让他父王再次与旁人生下其他的孩子,她采用的也是这样的法子。
莫名的,阿瑾就觉得,自己还真是没怎么经历过事儿,而且也做不到心狠手辣,不管是她还是哥哥,都是一样的。如若这件事儿让她娘亲处理,或许早就已经有结果了,但是他们为了让她娘亲轻松,将这事儿揽在了自己这里,反而是将简单事情复杂化了,本来或许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就如同时寒说的,处理起来,也是很容易的。可是结果呢,现在倒是让大家都觉得为难了。
阿瑾这般想着,握住时寒的手:“就听你的,我去和哥哥说。”
时寒拉住了阿瑾,看她毛毛躁躁的样子,他就想笑:“你待着吧,我去和你哥哥说,另外,你父王那里该怎么说,我也会提点他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六王府的姑娘,都是你爹的女儿。有些话,谨言去说最合适。”
阿瑾迷糊的看时寒,“啊”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解。
时寒笑的厉害,清了清嗓子,他模仿谨言的声音言道:“阿瑾还小,考虑事情不周全,不过想想,阿瑾成亲之前很忙,等成亲了,也不会有那个空闲管阿蝶,她不会对阿蝶做什么的,这丫头最是刀子嘴豆腐心了,阿也蝶是我的妹妹,总归不能让她有事儿,更是不能让她往外乱跑,她出去一旦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