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
“侯先生你没有说错话吧?”
“侯特派员,为什么一楼很危险?刚才你也听到了对讲机里的回话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一个跑进来美术馆里的小孩子而已。”
林文远与张馆长先后发出疑问,他们两个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问题的所在。
“老板,想必你也是发现了吧?”
侯耀白转头对着小胡子老人反问道。
只见到小胡子老人微微一笑,显得很是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是的,不过还是由侯小兄弟你来解释一下吧,不然这两位到现在还不清楚哪里出现了问题。”
听到小胡子老人的回话,林文远与张馆长这才明白,原来就他们两人没发现问题。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对讲机里面的回答也没有问题很合理,那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
“看来张馆长已经想到了,是声音的问题,是对讲机里面的那两个安保人员的声音问题。”
“声音问题?”
林文远这才灵光闪过,明白了所有的问题,是对讲机里面的声音不对。
“是的,林先生。”
张馆长叹气一声,这才继续解释道:
“小王、小李两个人的声音我是极为的熟悉,就算是被对讲机磨损破坏了些许音质,但还是能够区别的。
然而就在刚才,重点放在对讲机内容的我,却疏忽遗漏了最大的问题所在——对讲机里面的声音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嗯,先前与张馆长进行联系的两个安保人员,他们的声音一个如公鸭嗓子一样,另一个浑厚低沉,各有特色特点,很好区分。
而刚才对讲机里面讲话的那个人的声音,却是宛如小孩子模仿大人说话时的别扭,令人听起来十分难以忍受。”
侯耀白走到林文远的身前,露出轻松的笑容,以此来减少林文远的紧张感。
果然,见到侯耀白的这幅轻松模样,林文远也对侯耀白这个第七科特派员充满了信心,顿时心中的恐惧少了大半。
殊不知,此时他左边的太阳穴也开始鼓动跳起,警告他有危险即将来临。
“那么,我就先将林先生送出美术馆,到时候再来解决这美术馆的事情,还美术馆一个正常。”
“谢谢侯特派员,我们美术馆的安宁全靠您守护了。”
张馆长立即微笑着恭维道,他也知道现在只有侯耀白能够拯救他的美术馆,希望全寄托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
“嗯,记住你们别出这个房间,就待在里面,锁好门谁来也不要开门,包括我。”
“额,那侯特派员,我们怎么判断事情解决了没有啊?总不可能一直躲在这个房间吧?”
张馆长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不用担心,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这……侯特派员?”
见到侯耀白卖了个关子,张馆长也不好继续询问,只能按下躁动疑惑的心,坐在沙发上喝着热水。
“张馆长,别喝多热水了。到时候要上卫生间可就要去外面了,我的丹芳特工作室里面可没有卫生间。”
小胡子老人摸着小胡子调笑道。
张馆长撇着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受迫于外面未知的恐惧,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真要喝多了上卫生间,他可不敢出去。
毕竟,那可是很有可能会死人的。
“砰”
丹芳特工作室关上门后,小胡子老人反锁上大门,也坐回到了沙发上,继续看着他最先看的那份报纸。
至于那幅诡异的油画,则是被他放回了暗室里的保险柜里,重新锁了进去。
“老板,你觉得侯特派员和林先生会安全的走出美术馆吗?”
“那张馆长,你是希望他们能走出去还是走不出去呢?他们走不出去的话,你觉得我们还能走得出去?”
小胡子老人抖了抖手中的报纸,对着张馆长反问道。
“额!”
想一想,的确是这样的。
如果侯耀白和林文远两人不能走出去美术馆的话,那他和小胡子老人也就完蛋了。
另一边,
美术馆一楼。
侯耀白和林文远刚从四楼坐电梯下来。
电梯门一打开,就一股冷风吹到两人的脸上,带着些微的小液滴。
林文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将手指拿下来看了一下,结果这一看就令他大为震惊。
“血?”
“侯先生,是血!”
侯耀白瞟了一眼,立即就明白对方这是给他们两人一个下马威,想要吓退他们。
可惜呀,这个计谋太单纯了!
“走吧,林先生。这只是吓唬人的手段而已,我们现在还在展厅之外,它还不能影响到我们。”
“它是想以此来逼退我们,给我们种下恐惧的种子,从而使得我们两人落入它的圈套之中。”
“所以,现在必须趁它不能出来之时,尽快走出一楼,走到美术馆的外面。”
“我们快走吧!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