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夫君二字,陆嘉静清冷的脸上,也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不动声色回答道:“是的。还请宫主,安排一个清静点的地方。让我们好好商讨一下,往后事宜。”
夏浅斟微微颔首,示意了解。让人准备安排。或许是女子天生的第六感,让她总觉得这位来自剑宗的仙子,话语中莫名带刺?
“宫主请。”“姐姐请。”
随后,夏浅斟亲自引领陆嘉静朝着神宫的内宫而去。
从初见时开始,陆嘉静就发现,夏浅斟的步履优雅,举止从容,一颦一笑中,都流露出一种柔弱的淡然空灵气质,仿佛是从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与生俱来,难以改变。
她不禁想到了叶临渊:“我只是去擦拭掉,过往剑心上的一丝挂碍。”
她本就不是矫揉造作的小女人,一味把自己喜欢的人抓在手里。哭哭啼啼,在她看来,这太过愚蠢,只会让男人厌恶。
可是在他剑斩通圣,名扬天下回来后,居然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自己都闻所未闻的未婚妻?
尽管叶临渊解释地很清楚,她也一贯保持着善解人意,温婉大方的模样。
然而这次闹得天下皆知,她再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叶临渊是否就真认为自己可有可无?指不定某一天,出门回来,怀里就抱着娃了?!
真是恐怖的画面。
女子总是习惯刁难男人,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乐此不疲。
于是陆嘉静离宗出走了,一方面为难叶临渊。另一面,更是为了当面见见这位传说中的“未婚妻”。
她与夏浅斟径直来到一座幽静宫殿。
“姐姐,请坐。姐姐应该是有别的事情,要单独询问我吧?“
夏浅斟倒上茶水,放置在陆嘉静面前,柔柔恭敬道。
陆嘉静心中微微一松,二人皆是聪慧女子。
她并不打算废话,开门见山:“你与叶临渊是何关系?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夏浅斟的心思敏捷,但她也没有选择直接回答陆嘉静。此女来势汹汹,还是小心些为好。
反而,不卑不亢反问她道:“不知这位姐姐与叶宗主是何关系呢?“
谁能料到,陆嘉静面不改色,给出大段雷人回应。
“我是他妻子,我与他已经拜堂洞房了。他的修为境界虽高,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汉。整天拈花惹草,我绝对不允许他继续祸害别的女子。”
“我今天来神宫就是想要告诉你,他已经被我收拾了一番。改日他会再临神宫,亲自带我离开,为你辟谣。“
“也算是,还你一个清白之身。”她一番义正言辞,特地补充道。
夏浅斟的美目中闪过一抹异色,心中微微吃了一惊。可旋即假装狐疑,两句话便戳穿了她。
“可是我见姐姐手臂上的守宫砂,分明是完好无损的。姐姐应是处子之身呀?莫不是他那方面…”
她浮现担忧的神色,言语间故意停顿一瞬,欲言又止,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果不其然,陆嘉静的神色猛然一凝,冰雪容颜,略微绯红。
她与叶临渊,青梅竹马已经三十年。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她的心就交付给了他。
可是至今他都未曾,亲密触碰过她的身子。因为陆嘉静怎么也抱不暖,一柄无情的剑。
从什么时候开始?叶临渊的心中就只有大道。而痴情的她,除了大道,眼中还藏着他。
有些事情,她不想去问,怕得到的是更为残酷无情的答案。只默默陪在他身边,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陪伴便是最长情的告白。
但却并不意味着,她就甘心如此。自己都不去改变的话,一切都不会改变。
神说要有光,于是陆嘉静掀开了夏浅斟的裙子。
“我倒要看看,你这宫主是不是处子之身!”
一时之间,四周寂静无人的宫殿内。万物失色,花枝乱颤,春色无边。
此时的叶临渊背着邵神韵。牵着裴语涵,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荒无人烟的遗迹内。
他有点郁闷,有些好笑。这条龙比他想像地难以对付,反复无常,自己简直是请了个活祖宗。
他们师徒二人,来此地时,借助整个宗门大阵。以叶临渊为引,牵动庞大的天地伟力,集天时地利人和,方才跨越空间传送而来。已经是极为凶险,更加难以复制。
“你有办法进来,就不会给自己留条后路吗?我们妖域的老鼠都知道的事。”
邵神韵曼妙身躯,贴在他的背上,侧着脸靠在他肩头,半是嘲讽半是询问。
“如果不是你一拳把我剑骨给干碎了,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复刻一下。”
“你这一身剑骨头,确实硬得要死。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邵神韵这样评价着。在末尾两个字加重了几分。
叶临渊不理会她的谐音梗,问着。
“你只治愈了我的心脏。施展了才几个神通?现在连带我们御空飞行的法力都没有了吗?”
“呵,施展或解开高深的神通,期间多大的差别你不清楚?况且我还对你下了咒啊。”
“我的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