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他的口鼻，还有肩颈处的伤口里流出。
姜晚寞此时无比清醒，哪怕眼泪模糊了视线，她依旧挣扎着对他哭喊：
“明常！明常！快救他！你们快救救他！明常！你不能死啊！”
慕绍珩把姜晚寞放在地上，帮她穿好身上的风衣。明常的衣服，完美的遮掩住了她一身的伤痕。
慕绍珩扶着她，无声带她走到明常面前。
姜晚寞浑身脱力的跪坐在明常身边，用尽全力捂住他不断流出血液的伤口，泣不成声。
“大小姐……不要哭了……我要食言了……”
“你没事的！你不要说话，你会没事的！哥哥，哥哥，救救他，救救明常！哥哥，我求你了！我求求你，救救他！”
慕绍珩却是不发一言。
“三爷……我没有……福气再跟着三爷了……求您……带大小姐离开……不要……不要让大小姐……看着我这个样子……”
“哥哥！救救他！救救明常！”
姜晚寞不住的哭诉着，慕绍珩依旧不发一言。
“三爷……求你！带大小姐走！”
“我不走！我不……”
后颈一痛，姜晚寞的哭诉戛然而止。
“松手吧。”慕绍珩艰难的说。
明常缓缓的笑了，“多谢……三爷！”
他费力的伸出手，拉了拉那件风衣的下摆，遮住姜晚寞伤痕累累的小腿，和那满是血渍的脚。
“对不起……大小姐……我……不能……一直陪着你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