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第二道！”
灰衣身影闻言，身影立足在黑色蛟龙头顶，犹如红尘谪仙。
一袭灰袍，一双灰眸。
他开口间，没有去看任何人，更没有去看道真大长老，而是在与秦苏对视。
仿佛，在场的无数人之中。
唯有秦苏这里，能够让他多看两眼，这也是他为何会走出一战的原因。
“什么！”
“修为……天命第二道！”
道真大长老闻言，眸光一缩。
那翻找到记载的长老，更是吓得书籍差点掉在了地上。
因为这书籍之上，记载的清清楚楚！
灰眼妖瞳，许命！
修为，天命第三道！！！
而这。
是两百年前的记载！
一个人！
怎么可能修为两百年不涨，反而倒退，这怎么可能！
就算因为某种原因，使得自身修为倒退，可是这两百年的时间，怎么也该恢复过来了！
而这灰衣身影的状态，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修为被打落的人啊！
难道，他的身份猜错了！
并不是这记载之上的灰眼妖瞳许命？？？
“不用怀疑！”
“我是！”
灰衣身影突然开口，仿佛能够看穿那长老的心思一般，紧接着淡淡开口：“现在，能公平一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