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跑路,尤里安赶紧一把将她拉回来,握住她的手按在他的小弟弟上,恬不知耻地道,“帮我安抚一下它。”
她的手心下,是他炙热的根源,就好像一把火,狠狠地烙痛了她的手。顾娅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挣扎想抽回手,嘴里不满地叫,“你受伤的是眼睛,又不是……又不是这里。”
谁知,他回答得比她更快,“所以才让你安抚下面,只有它爽了,我才能暂时忘记上面的剧痛。”
神逻辑啊,跪了。
奇怪的是,明明就是这么猥琐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一点也不猥琐,还很煽情。
大白天的干这事,顾娅打死不从,于是尤里安苦着一张脸,捂着眼睛悲痛欲绝地叫道,“我的眼睛好痛,被你戳瞎了。”
她一听,顿时头就大了,人家才18岁啊,多鲜美的一坨小鲜肉,要是以后只剩一只眼……
“唉,你别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快点起来,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他往床背上一靠,耍赖道,“疼得连神经都在抽搐,怎么去啊?”
“那怎么办?”顾娅也跟着急了,真有这么严重?看上去就是有点红而已。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用一直没受伤的左眼,瞧了瞧自己的小弟,然后又无声地看看她。
囧。
他这简直是……顾娅看着他,无语了。
谁让她戳了他的小眼球呢!万一要是瞎了的话,她完全不敢想后果,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颤抖着手去安抚他的小老二。
老二好,大家都好,尤里安让她明白了这个铁一般的真理。
她的触碰对他来说,不光是最好的良药,更是最有效的兴奋剂,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去了某一个部位,让他无法自已。
“再快一点。”
他的叹息让她脸红脑热,几乎不敢正视,再一次为自己碎成渣渣的节操默哀。
在她的抚弄下,他的和谐部位立即涨到了德国人的标准且以上。尤里安伸手摸上她的脸,一声沉吟,忍不住欲望的吞噬,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将刚才她好不容易替自己穿上去的衣服又全部撸了下来。
顾娅也满无奈的。这种时候,这货还不忘和她抵死缠绵,妥妥的身残志不残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拼成这样,这要不是真爱,是什么?
一清早就干羞羞事,多不好意思?可顾娅又不敢挣扎,生怕武力值爆表的自己稍一激动,又戳爆了他另一只小眼球。只好将脸埋在枕头里,藏住自己的羞怯,被动承受。
两人滚了一圈床单后,尤里安就像一头狼,将她吃光抹净,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让她陪着去医院挂急诊去了。
还以为要在外头等很久,谁知,这小子人品好得很,从挂号到叫号,前后才五分钟事。
陪着他一起进诊室,里头坐着一位年轻女医师,看见两人进来便起身握手自我介绍。她说话轻悠悠,目光很亲切,令人心生好感。
她见尤里安捂着一只眼睛,问,“你有什么不适?”
尤里安道,“眼睛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很疼。”
女医生温柔地安慰了句,“别担心,先让我替你检查一下。”
“可是,我睁不开眼睛。”
听他这么说,医生打开抽屉取出一支眼药水道,“我先替你滴一点麻醉,可能会刺激你的视网膜,引起燃烧的灼热感。你忍一忍。”
说着,她让他抬头,撩开他眼皮子,熟门熟路地将眼药水滴了进去。
尤里安倒抽一口冷气,咬着牙硬是将这火烧火燎的感觉忍住了。
等他适应后,医生拉过旁边的仪器,替他全方位地做了个检查,“你的眼球上有明显的刮痕,看上去还挺严重,你这是被什么抓了?”
“可能是被树枝挂到了。”
医生做完检查,推开透镜,摇头,“不像,倒像是手指甲。”
闻言,尤里安没回答,而是挑了挑眉,将目光投向顾娅。
顾娅被他看得特心虚,都不敢看他,忙问医生,“会瞎吗?”
“瞎倒是不会,不过视网膜受损,愈合需要时间。”
尤里安问,“需要多久?”
“一个星期至少吧。而且,视网膜生长期间,眼睛会很疼。”
“没有药可以缓解吗?”
她摇头,“没有。视网膜会自动修补,所以这种程度的损伤,我们一般不建议用止痛药去刺激神经。我会给你开一点眼药膏,你每隔一个小时涂一次,可以看电视,但不可用眼过度。”
“那我还可以工作吗?”
“什么工作?”
“运动员。”
“最好在家休养,因为在视网膜修复期间,恐怕你集中不了精神。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开个病假单。”
尤里安有些无奈。
医生说完注意事项后,用纱布将他受伤的眼睛包了起来,顾娅扭头一看,忍不住就笑喷了。一路笑出医院。
“你还笑!都是被你袭击的。”尤里安用那只没受伤的独眼,幽怨地向她投去一瞥,叫道,“快过来扶住我。”
见他伸手在空气中瞎摸索,顾娅赶紧走过去,一把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