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不耐烦的道,“快去。”
手已经按在了太孙殿下的亵裤上了,同样响亮的裂帛声响了起来,太孙殿下的脸已经深深的埋在枕头里。
太孙殿下已经再检讨,自己难道真的太过分了,让阿锦现在开始赤。裸。裸的开始报复。
纵然厚脸皮修炼到太孙殿下这个地步,光。溜。溜。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个少女评估一样的打量,一时间也有些受不住。
若是用一句话形容的太孙殿下想法,那就是知道她彪悍,没想到她这么彪悍,悔不当初……
重锦倒是真没有报复的想法,他是纯粹看他到底有多少伤口,只是见太孙殿下难得的难为情重锦突然来了兴趣忍不住的想调、戏一番,“怎么了,害羞了?”
太孙殿下的脸又使劲的往枕头里埋了埋。
现在他手无缚鸡之力,说话的力气又没多少,还想回嘴,吃亏的肯定是他,他明智的闭嘴了。
重锦本来在他背上看伤口的手开始往下滑,等到了臀部的时候,太孙殿下终于忍不住了,把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来,也不知道是捂的还是羞愤的,“你适可而止……”
实际上太孙殿下实在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女人!
皇叔,皇婶!你们难道不管管么!你们到底是怎么教她的!
这一幕真的很像是霸王硬上弓,只是男女角色颠倒了而已。
已经拿过来的绷带的止戈脸也忍不住的稍微偏移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娘子今天的格外的有兴致。
重锦淡定的收回手,“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戏谑的勾起了嘴角。
太孙殿下,“……!!!!!”
止戈不忍直视的低下头。
重锦,“这么害羞,你难道还是个雏?”
太孙殿下,“……”
重锦,“你不是已经十六了么,快要大婚了吧……”
太孙殿下,“……闭嘴!”
虚弱的话说出来格外没有说服力,重锦嗤笑了出来,听他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一句,“我现在相信了。”
重锦愣了下才想起来他说相信她一千多岁了。
伤口过了这么长时间最好再用烈酒过一过,只是止戈还有重锦都没有烈酒,只有那种重锦闲着无聊自酿的果酒,条件所迫也就讲究讲究了,撒上伤药,绑上绷带之后太孙殿下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重锦又拍了拍他的脸把他叫醒,把几颗药丸塞到他嘴里,又递了杯水,见他半天没动作,只能再帮他翻个身,小心的不碰到伤口,把水灌到他嘴里,让他昂着头把药丸咽了下去,最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蹙了下眉头,对着止戈道,“你用酒给他擦擦身子,我先回屋里。”
止戈犹豫道,“这样……”
重锦摆摆手,“没事,我悄悄回去。”
这么折腾了一天,她也早已经累了,疲惫的揉了揉额角,“你看着他一点,到了后半夜烧还是退不下去你去叫我。”
止戈,“……是。”
人生头一次被一个人调戏,还是被一个小女孩调戏,对太孙殿下来说真的是件刺激人神经的事情,等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是疼的厉害,只是昨夜的事情已经回忆了起来了,额角的青筋使劲跳了跳。
太孙殿下几乎要叹息了,“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
照顾了太孙殿下一晚上的止戈见他醒了之后,倒了杯水过来,这次是热水,“殿下,您醒了?”
太孙殿下嗯了声,疲惫的想揉揉额角,手还是没力气,上好药的伤口还在钝钝的疼,内伤也没好,整个身体都不太能使唤,等止戈轻柔给他揉了揉额角之后,太孙殿下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是阿锦的……”
太孙这会儿才看到止戈的容貌,妖艳至极的五官,但是无论是声音还是举止,这都是男人吧?
想起昨晚重锦大咧咧的动作,这里也应该是她的院子,这么一个少年光明正大的住在这里……
太孙殿下突然问不下去了。
敢情她是真的对男人不避讳么?皇叔,皇婶,你们的心真宽……
止戈却是极为体贴的道,“奴是小娘子的侍从,您有什么吩咐奴的么?吃的估计要好一会儿才会送过来,您是再躺会儿还在先靠着?”
太孙殿下,“有纸笔么?”
止戈,“有的,您稍等一会儿。”
说完之后就先让太孙靠在枕头上,去书桌上翻找了下,找出来纸笔递过来,太孙殿下强撑着手握着毛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是草书,看起来不像是个字,倒是像个符号,太孙殿下勉强的写完之后就把纸递给止戈,“你去把这张纸交给蕃坊的明姬。”
止戈眼底闪过的一丝的惊讶,不过倒是顺从的接过纸,又把太孙殿下安置好才推门出去。
重锦已经起来了,正在房间里用膳,夏至旁边伺候着,止戈一个人想瞒着怕是勉强,重锦也告诉了夏至。
止戈把折起来的纸条给重锦看,重锦不以为意,“按他说的做。”
止戈和夏至现在都不宜离开长乐苑,只能交给个可靠的人去做,至于谁比较合适,止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已经确定好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