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辉把苦大刚嘴上塞的布拿了出来,苦大刚得了解放,对着他唯一的儿子就是破口大骂!骂的要多脏有多脏!
无非就是对于他儿子在危难时刻没有保他老子,而是舍弃他老子保全自己的德性报以谴责。
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他为什么答应那个人,还不是因为那个人说了一百万两银子!
至于杀人什么的他都不在意,他是真在意那个时候也不会杀,他就是想着有了这一百万两他的儿孙后代能过上好日子,就不用再在土里边费劲的扒那一口吃的。
结果他一心一意着想的儿子可好,转头就把他这个爹给卖了,并且卖的毫不犹豫,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他身上。
纵然苦大刚心里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被别人把罪名都推到头上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这就好比你本来就打算做家务,但是你妈妈忽然出现斥责你一顿为什么不做家务,并把某项家务派给到你身上,你会由衷的感觉到不爽。
要不是苦大刚现在被绑着,他真想蹦起来把他的好大儿锤死!
于四林走过来鼓励的拍了拍黄家辉的肩膀,夸赞的说,“家辉,干的不错,身手挺厉害的,有你四叔的风范!”
黄家辉被人这么直白的夸有点不好意思,耳尖儿都红了,他谦虚的说,“家辉能和四叔像,是家辉的荣幸,家辉的武功还有待提高,早日追上四叔。”
于二林白了他一眼,习惯性的损他,“你可得了吧,咱家辉多年轻啊,比你老四这把老骨头可灵活多了,人家一蹦起来有两米高,你呢?蹦起来离地还没有半米!”
于二林也给黄家辉竖了竖大拇指,“家辉身手可真不错!这么快就把这老家伙给抓出来了!”
他们刚才围着人讨伐的时候,黄家辉就悄悄溜出去找逃跑的苦大刚去了。
于二林他们还是不相信这个村子里没有其他人跟苦大刚他们同流合污,万一有哪个人偷偷摸摸协助苦大刚逃跑怎么办?还是让黄家辉这个自己人来亲自抓捕比较放心。
目前来看,毕家庄子的村长还没有误入歧途,他满眼失望的看着苦大刚父子,长长的叹息一声,“大刚,你咋这么想不开?你咋能干这种事儿啊?县里边阿芙蓉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俺就不信你不知道,你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把所有的罪扛起来就成了?你以为那官府是你家开的?你说咋着就咋着?大刚,你知不知道你们家就要完了!要是这事处理的不好,咱们毕家庄子都得跟着你遭殃!你就是千古罪人了!”
“二林四林,还有乡亲们,咱们送他们一起去见官,大家一起做个见证,这事儿跟村子里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他苦大刚和苦宝仁父子二人所为!”
甭管这事儿跟村里其他人还有没有关系,毕家村长觉得这事儿就得咬死,把事情框定在苦大刚他们父子二人身上事情就会简单许多,要是再牵连上别人,万一官府怀疑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掺和进这件事里可咋办!
作为村子里的最高权威,村长的话没有人敢不听,有一部分乡亲自主的和村长他们一起压送苦宝仁和苦大刚去县里的官府。
官府那头立马重视起来,派了很多衙役过来查看阿芙蓉,于二林给苦夏递了信儿。
苦夏一听,竟然还有阿芙蓉的事儿,连忙把这事和尹鸿轩说了,她怕万一有地方官员不办事儿,再放过这些人。
平安县的县令还可以,对毕家庄子这件事情很重视,苦大刚和苦宝仁全都被关押起来严肃审查。
村子里的人也全都被带走,挨个审讯,没有问题的才会被放回来。
一查之后发现只有苦大刚和苦宝仁他们父子两个,还有另外和苦宝仁一伙儿的两个男的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别的人一概不知晓,就连他们的家人对此事也不清楚,才没能让家里人也跟着遭殃。
苦宝仁和苦大刚父子两个,还有苦宝仁的两个跟班,他们四个已经确定不会再出来过正常日子了,等这件事情彻底判定下来的时候,再决定他们是死是活。
于二林趁机向毕家村长提出了要给外婆挪坟的事儿,现在外婆的尸骨早就变成肥料和其他人的尸骨混在一起撒进了苦宝仁家的地里,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他们想给外婆挪坟,也只能是立个衣冠冢,就这,毕家村长也不同意。
于二林当时就急了,和毕家村长吵了起来,“你凭啥不同意?别忘了坟地被刨了的事儿是我们先发现的!要不然你们这些人还蒙在鼓里!年年拜祭,就拜祭个空壳子!
自己家的先人被人挫骨扬灰扔在地里还傻呵呵的不知道!要不是发现的早,等苦大刚他们犯下更严重的事儿,整个村子都得遭殃!你以为官府就那么好说话?!”
毕家村长严肃又古板,绷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帮我们抓住了挖坟的贼我们感激你,但是你想挪坟绝对不行!”
“你外婆已经嫁给了苦家,那就是苦家的人,咋可能再埋到许家去?她已经不是许家女了,你这做的事儿那就是违背老祖宗的规矩!”
于四林语气里满是讽刺,“老祖宗的规矩?老祖宗都是啥规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