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范府,范府的面积不是很大,而且跟其他世家豪门不同,并没有奢华气息,反而透着一股金戈铁马的味道,气势凛然。
在下人的带领下,北歌二人穿过前院回廊,来到范天铭居住小院的小楼前,下人恭敬的敲了敲门道:“老爷,慕容小姐和他的朋友到了。”
话声落,房间里传来一道气息有些虚弱的声音。
“请他们进来吧。”
下人得令,这才轻轻推开门,把北歌二人请进书房。
书房不大,装饰得也很朴素,四处透着杀伐气势。
书桌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脸色有些苍白,但身上气势犹在,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常年在战场上杀伐的狠人。
“范战将,我们又见面了。”慕容晓静微微一礼,笑言道。
书桌后的男人闻言,放下手里的书籍抬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起身道:“慕容姑娘,别来无恙啊,快请坐。”
他便是龙国赫赫有名的三星战将范天铭了。
慕容晓静道谢一声,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又道:“范战将,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夫北歌,他医术很厉害,这次是我特意请他过来给您看看身体的。”
“哦?”范天铭目光落在北歌身上,好奇道:“北先生如此年轻,居然会治病?”
北歌闻言,淡淡一笑,他一进门就用天道瞳把范天铭身体的情况给摸清楚了,道:“范战将放心,你身体的情况我已经看清楚,问题不大。”
范天铭眉头微皱,神色有些不信,道:“北先生竟如此厉害?这么快就看出我身体的病症所在?”
北歌知道范天铭是军人出身,不喜欢拐弯抹角那一套。
他微微一笑,直截了当道:“是。范战将你如今情况,完全是因为之前在战场上受了严重内伤,导致内脏受损而引起的。”
“这段时间虽然你在尽力服药修养,但效果有限。除此之外,你每到夜晚,便会虚汗淋漓,伴随着肝痛如绞,让你夜不能寐……”
此话一出,范天铭眼里瞬间爆射出两道精光,落在北歌身上,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北歌不为所动,继续道:“还有,你肾脏也出了问题,平日里不敢喝太多水,只要稍微喝多一点水,就会导致肾脏代谢不及时,从而引起双脚浮肿,严重的时候,还会影响你的行动能力……”
范天铭眼中露出震惊神色,看着北歌沉声道:“你还看出什么了?”
“咳咳!”北歌清了清嗓子,对慕容晓静道:“晓静,你去书桌上帮我拿纸笔来。”
慕容晓静不明所以,只得起身走向旁边的书桌。
等她离开,北歌才压低声音对范天铭道:“范战将,我能帮你重振男人雄风。”
这话让范天铭大为震惊,惊骇道:“这……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大战过后,他受伤极重,后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最终导致身体落下隐疾,再也没法行男女之事了。
这件事除了他和他的主治医生之外,再无第三个人知晓,而此时却被北歌一语点破,让他如何不大为震惊?
这时,慕容晓静取了纸笔回来,眼见范天铭目露精光、满脸震惊之色,心里也是一惊,赶紧对北歌使眼色。
然而北歌却视而不见,微笑着答非所问道:“范战将,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范天铭沉声点头,道:“我承认你的医术很厉害,但你们今天来找我,恐怕不止给我治病这么简单吧?”
“慕容姑娘,慕容家想把手伸到宁天这事我听说了,你这是打算把我范家拉上你慕容家的船?”
慕容晓静没料到范天铭会如此直接,弄得她有些尴尬,硬着头皮点头道:“范战将您误会了,我并没有想把范家拉下水的意思。”
“我就是想让范战将表个态,不参与慕容家与四大家族的斗争就行。”
“就这么简单?”范天铭似乎不信。
慕容晓静笃定点头:“对,只需范战将表个态就足够。”
范天铭微微犹豫,道:“如此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反正范家对你们之间的斗争也没兴趣。”
说完,他看向北歌,又问:“北先生,你真能只好我的病?”
北歌笑着点头:“范战将,你是镇守西南的主将,应该认识中部战区的贺天威贺帅吧?”
“他的病,就是我治好的。”
范天铭听了这话,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的起身,看着北歌震惊道:“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贺帅口中的神医……”
说完,他发觉自己的态度不对,连忙抱拳道:“北神医,之前是在下怠慢了,请您见谅。”
范天铭突然转变态度,直接把旁边的慕容晓静看傻眼了,脑瓜子嗡嗡直响。
北歌笑道:“范战将不用多礼。”
范天铭脸色恭敬起来,道:“我是贺帅一手提拔起来的,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贺帅这么多年来的培养。”
“北神医您治好了贺帅的病,就是我范天铭的恩人,请受我一拜。”
言罢,他朝着北歌深深鞠了一躬。
他这般样子,倒是把北歌吓了一跳,连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