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跳到suv车顶,车内的人见状,立刻大惊,猛打方向盘想要把他甩开。
然而,北歌岂能让他们得逞?
他一拳砸开驾驶室的车窗,把司机给拽了出来,导致suv瞬间失去控制,猛的撞在旁边的护栏上,随后冒起一阵黑烟。
到此,三辆负责堵后路的suv已经被他解决完毕,前方三辆重卡估计是看到后面的情况不对,赶紧加大油门跑了。
北歌没空管那三辆重卡,他从suv车里把撞得满脸是血的司机拽出来,寒声道:“说吧,谁指使你们的?”
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穿着一身黑色羽绒服,满脸凶相。
此时他肋骨断了几根,但气势依旧还在,狞声道:“你他妈是谁啊?老子好端端的开车,你弄我干嘛?”
北歌冷笑道:“还跟我装是吧?”
说完,他抓着汉子的衣领,将他脱到路中间,然后又把另外两辆suv的司机也拖了过来。
三人此时都是满身鲜血,其中一个穿着黄色羽绒服的汉子看着北歌怒声道:“小子,你他妈什么意思?”
这时慕容晓静停车走过来,道:“问出来什么了吗?”
北歌目光淡漠:“正准备问。”
言罢,他看着三个汉子道:“识相的自己交代,这样能少吃苦头。”
黄衣汉子闻言,朝北歌吐了一口血水,狞声道:“交代?我交你妈的代!”
“小子,哥几个认栽,这里是津港,不想死就赶紧放了我们,否则……”
嘭!
北歌抬起一脚踹在黄衣汉子脸上,把他踹得惨叫一声,在地上滑出去老远。
之后,他又用脚踩在黑衣汉子的肩头,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认识他们吗?”
“算了,这不重要了。我再问你一遍,谁指使你们的?”
黑衣汉子闻言,“嘿”了一声,道:“没人指使,就是哥几个看上你身边这个小娘们了,想抓来陪陪哥几个开心。小子,有种你就弄死我……”
嘭!
“啊!”
闷响过后,是一声凄厉的惨叫,黑衣汉子被北歌一脚踢在胸口,顿时凌空飞起,摔出去老远。
落地后身体剧烈抽搐几下便没了声音,生死不知。
这里是环城高速,又正值傍晚下班时间,放在平时,这会路上车流很多。
但此时,这条路应该是被管控了,一辆车都见不到。
剩下的汉子见北歌如此凶残,早已吓破了胆,忙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北歌目光落在他身上,道:“聪明,说吧。”
汉子咽了咽唾沫,吞吐道:“是、是权……权爷……”
“权爷?”北歌眉头一皱,用脚踩着告诉的肩头,道:“哪个权爷?全名叫什么?”
“慕容权。”汉子忙回。
北歌闻言,侧头看着慕容晓静,目光询问。
慕容晓静满脸凝重之色,道:“慕容权是我慕容家功曹堂的堂主,主管家中人事考评,权利极大,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
“现在看来,他已经跟慕容鸣一起叛出慕容家了,我得赶紧把这个消息汇报给爷爷。”
说完,她走到旁边打电话去了。
北歌扭头看着汉子,又道:“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汉子回他:“杀你们。”
“我们收到命令,必须在你们进津港前,把你们杀死在路上,不能让你们进津港。”
“按照原计划,我们打算用重卡封路,然后由我们出手,制造成出车祸的假象……”
不多时,慕容晓静去而复返,俏脸阴沉得似要滴出水来。
北歌见状,问她:“慕容老祖那边怎么说?”
慕容晓静道:“老祖宗意思,他觉得慕容权不太可能跟慕容鸣一起叛出慕容家。”
“慕容权在家中权利极大,某些时候,甚至比长老堂那些大长老还要大上几分,家中大多数人都得给他面子,他身居如此高位,没理由叛变。”
北歌闻言,微微点头:“这么说是有人嫁祸给他了?”
慕容晓静摇头:“这我不知道,毕竟慕容鸣都能叛出慕容家,一切都有可能。”
“这倒也是。”北歌深以为然,又道:“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慕容晓静道:“没用的,不管是不是他,他都不会承认。弄不好反而还会打草惊蛇,爷爷的意思是让我暗中调查。”
北歌想了想,道:“我不这么认为。”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你都应该问问,当然得注意语气和言辞。”
“如果不是他,那么他为了自证清白,就一定会去查清这件事,给自己洗脱嫌疑。”
“退一步说,如果是他,那他接到电话后就会清楚,我们已经知道很多信息了,这样他肯定会慌,一慌就会露出马脚。”
慕容晓静闻言,黛眉微蹙片刻,点头赞成道:“行,那我问问他。”
说完,她拿起手机给慕容权拨了过去。
短暂的铃声过后,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大小姐,有事吗?”
慕容晓静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