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法就多了。”
霍尊一脸苦涩的回北歌:“什么邪祟上身,什么恶鬼索命,什么诅咒缠身等等等等,但是按照他们说的方法做了,依旧没用,我爸眼看就要不行了。”
北歌听完,冷笑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从你说的那些情况来推断,你爸不是中了什么诅咒,而是被人下了蛊。”
“下蛊?”霍尊听得一惊,忙道:“北先生,我听婉蓉你对这方面跟有研究,你能去给我爸看看吗?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北歌道:“既然你是婉蓉的同学,钱不钱的倒是不重要。”
“那个老婆婆什么来历你们查了没?还有那个跳楼而死的员工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霍尊想了想道:“那个死去的员工姓盘,好像叫盘荣战,是个苗族人。”
“至于那个老婆婆,我们查到她是一个独居的孤寡老人,跟姓盘的并没有关系。但老婆婆死后,线索就断了,后续信息无从查起。”
北歌闻言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等我一会,我找人问问。”
说完,他掏出电话给雄初雪拨了过去。
短暂的铃声过后,电话里传来雄初雪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北歌,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给我电话了?有什么事啊?”
旁边的苏婉蓉听到电话里是个女生,脸色顿时紧张起来,北歌侧头对她笑道:“雄初雪,我同学。”
苏婉蓉闻言,这才翻了个白眼,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抽了抽鼻子。
北歌道:“雄初雪,跟你打听个事……”
接着,他把霍家发生的事跟雄初雪说了一遍,末了又问:“这种情况,应该是被人下蛊了吧?”
雄初雪听完北歌的话,沉吟片刻,道:“按照你说的情况,的确是被人下蛊了。”
“你刚才说那个死去的员工姓盘,还是苗族人对吧?”
“嗯。”北歌点头,问道:“怎么了?”
雄初雪道:“这样就对了,之前我收到消息说苗疆有位用蛊高手突然来到江城,那人正好姓盘,看样子死去的那个员工,跟那个姓盘的用蛊高手存在某种关系。”
“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找人问问。”
挂电话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雄初雪便重新打了过来,道:“北歌,查到了。”
“死去的那个盘姓员工,是盘四甲的孙子,盘四甲突然来江城,恐怕就是来给他孙子报仇的。”
北歌听得不解,问道:“盘四甲是谁?”
雄初雪道:“南疆黑苗族的长老之一,是黑苗族中有名的用蛊高手,他儿子早年因养蛊死了,就剩一个孙子。”
“这些年盘四甲为了不让孙子步儿子的后尘,就把孙子送到外面上学,毕业以后就在江城工作。”
雄初雪说完,又叮嘱北歌道:“北歌,盘开甲用蛊很厉害,他亲自出手,霍家恐怕凶多吉少,你还是别插手了。”
北歌道:“好,谢了,我会有分寸的。”
结束通话后,霍尊紧张道:“北大哥,问到了吗?”
北歌点头道:“死去的盘荣战是南疆黑苗族一位长老的孙子,那位长老用蛊很厉害,如今已经亲自来到江城了,这次你们霍家恐怕凶多吉少。”
霍尊听得大惊,顺势跪在北歌面前,哀求道:“北大哥,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求求你救救霍家吧,你要多少钱都行。”
北歌伸手把他扶起来,道:“你跪什么?我又没说不救,赶紧起来。”
霍尊起身,瘫坐在沙发上,哀求道:“北大哥,你无论如何也得救救霍家啊!”
北歌叹息一声,道:“先带我去你家看看你爸的情况吧。”
“哦,好!”霍尊忙不迭的点头,挣扎着起身就往包厢门口走。
北歌则对牛犇犇道:“牛少,今天有事,关于投资的事等我有空了咱们再谈。”
牛犇犇连忙点头:“北大哥你先忙,我等你消息。”
北歌点头,带着苏婉蓉出了大都公馆,与霍尊一起,去了位于江城北边的霍家庄园。
与此同时,霍家庄园,一间豪华的房间中。
几个穿着侍卫服装的壮汉,正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死死摁在床上,不让他无法动弹。
床上的男人,便是霍尊的父亲霍邱山了。
此时的霍邱山,眼眶下陷,双瞳布满血丝,整个人瘦得就剩皮包骨,就像一具干尸。
他刚才突然发疯,用东西差点把自己给开了瓢,好在照顾他的下人及时发现,才把家里的侍卫叫过来摁住他。
而床边,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暗红色长袍的老人,他手里拄着一根拐杖,目光冷得出奇,脸色更是阴沉得似要滴出水来。
老人就是霍家的家主、霍尊的爷爷霍长庭。
这时,一个下人匆忙从房间外面走进来,恭敬的对霍长庭道:“家主,少爷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医生。”
“年纪不大的医生?”霍长庭冷“哼”道:“估计又是那小子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找来的骗子吧,你去让那小子把人打发走。”
下人应声,刚要退出房间,却见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