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柯浩然的话,北歌道:“原来是药前辈的手笔,除他之外,也没人能有这份手段了。”
柯浩然闻言,好奇道:“小师叔您跟药前辈认识?”
北歌笑道:“算是认识吧,当初在缅南省给蓉城青家青老剑神治伤的时候,跟药前辈有过一面之缘。”
“什么?”他话音刚落,柯浩然惊得原地起跳,愕然道:“治好青老剑神伤势的人,居然是小师傅您?”
“我的天!小师傅您也是医道圣手吗?”
北歌笑道:“圣手不敢说,但治病救人什么的,我还是挺拿手的。”
“这样吧,要不你暂时留下来两天,我帮你治一治体内的暗伤,如何?”
柯浩然闻言一震,满脸惊喜道:“小师叔,您是说我这暗伤还有机会治愈?”
“问题不大。”北歌道:“不过时间过于久远,得慢慢根治才行。”
“你要没什么要紧事,就先留下吧。”
柯浩然听了这话,没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再次跪地,恭敬道:“师侄柯浩然叩谢小师叔大恩,此恩浩然永世不忘!”
北歌走过去将他扶起来,笑道:“既然你是二师兄的弟子,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别动不动就跪,我不喜欢。”
“你去开个房间吧,待会我先帮你把穴位上的银针给取出来。”
柯浩然连连点头,又道:“对了小师叔,需要我准备什么别的东西吗?”
北歌摇头:“不用,一间安静的房间便可。”
柯浩然不再多言,行礼后离开房间,匆忙开房间去了。
不多时,开好房间的柯浩然回来,把北歌请了过去,开始给他治伤。
北歌先用银针稳住柯浩然体内真气,以防待会他拔针之后,真气会冲击柯浩然的经脉。
忙活完,他对柯浩然道:“接下来我开始帮你拔出背上风池、大椎、至阳上的银针,你忍着点。”
柯浩然道:“小师叔您尽管动手,我忍得住。”
北歌点点头,深呼吸,开始把柯浩然三大穴位上的银针给一一拔出来。
随着银针抽离穴位,柯浩然体内被压制已久的伤势,瞬间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让柯浩然闷声连连。
他黝黑的脸上,肌肉扭曲,呈现出一抹暗红色,额头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好在北歌早有准备,快速拔针之后,又用银针配合着天地万象诀的真气,强行把反扑的伤势给压制下去。
痛苦顿减的柯浩然,这才得以喘息口气,只是他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北歌没有理会他,开始给他治伤,修复他体内被阳神指损伤的经脉。
治疗持续了大概半小时左右,北歌终于停手了,他长长舒了口气道:“好了,今天暂时就到这吧。”
“你体内的暗伤我已经压制住了,后续两天只要把损伤的经脉修复好,暗伤便可痊愈了。”
柯浩然闻言,喜不自胜,连声感激道:“多谢小师叔。”
北歌摆了摆手,道:“不用谢,你先休息吧,明天继续给你治伤。”
说完,他转身离开,回到房间盘腿坐在床上修炼,等着梅长生等人到来。
时间一晃来到下午三点过,修炼中的北歌又被一阵敲门给声惊醒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算算时间,梅长生等人快到了。
下床开门,果然看到门口站着一群人,领头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剑眉星目,气势不凡。
男人自然就是江左梅郎梅长生了,与他一起前来的,还有周勇夫妻和坐在轮椅上的周维生。
北歌看到梅长生,淡声道:“梅长生?”
梅长生闻言,眉头微皱,以同样的语气回道:“是我。”
“北先生,能否让我等进去说话?”
北歌让开门口,道:“进来吧。”
进来房间,梅长环眼四周,目光看到旁边一脸惊恐的秦雯时,稍微停留了一下,随后对北歌道:“北先生,既然你知道老夫的身份,那老夫就不拐弯抹角了。”
“此次老夫冒昧前来拜访北先生,是想替我这不成时候的外甥赔礼道歉。不论北先生有何条件,都可以直言。”
北歌闻言,侧头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周维生,好奇道:“这是你的手笔?”
梅长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道:“北先生的手段过于高明,老夫没法彻底解决,只好暂时压制住维生脑内的银针。”
北歌点点头,说道:“你能压制住银针,说明你挺厉害,不愧是江左的土皇帝,有点手段。”
梅长生闻言道:“北先生过奖了。”
“还望北先生先帮维生脑内的银针取出来,好让他当面给你赔罪。”
“赔罪?”北歌笑道:“不需要。”
“梅家主,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周维生指使刘文泰周媚等人害我兄弟,谋他财产,这份血债,你觉得要怎么偿还?”
梅长生闻言,心中一沉,瞥了一眼昏迷中的周维生,又道:“北先生,这事的确是维生不对,而且他事先也不知道故去的秦先生是你兄弟。”
“北先生只要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