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去过!哦,是了,儿臣的王妃在贺州倒是有几处铺子,儿臣依稀记得前些天她说那几处铺子出了些问题,似乎有个掌柜的捐钱跑了,想要爷拨一队侍卫于她,好到贺州解决此事,莫不是因此才有王府中人往贺州去吧?”
瑞王言罢,见天玺帝面色沉静,也不知可否信了他两分,捏了捏拳头,他又道:“父皇,儿臣是真喜欢那苏家姑娘这才抬进了府中,当日靖王世子妃去要人,搅儿臣的好事儿,儿臣自然不高兴,这才想为难她一番,灌她几杯酒。要说阿严也算儿臣的兄弟,儿臣承认儿臣为个妾室落弟妹的脸面不对,可要说那酒中有蛊毒,却是万万不能啊。再说,若然真有蛊毒,又像七皇弟说的,儿臣要谋害他,儿臣为何还要在万寿节时候再将蛊物弄出来呢?儿臣冤枉啊,父皇!”
瑞王推的干干净净,天玺帝见此却半响没做声,过了片刻,他才靠着龙椅,摆手道:“瑞王禁足,朕会令人细查此事,再做处置,都跪安吧。”
瑞王闻言脸色微白,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触怒天玺帝,磕了个头,竟是头一个脸色坦然无畏的退下了。
那边秦严和叶宇轩手中无确实的证据,自然也没指望就凭两人几句话便可让天玺帝处置瑞王,见此倒也不曾多言,跟着告退。
待两人出去,瑞王已经被扶着前去包扎头上的伤口,叶宇轩和秦严不合,事情完了,一点都不想和秦严呆在一处,二话没说,大步便走了。
秦严却是往慈云宫看过太后,将御书房的事儿略提了提这才离宫,上马也不再回靖王府,直接往城外去。
西山离京城不算近,马车少说也要四个时辰方才能到,秦严驰马到温松园时却已是申时初。太阳已经往西偏,温松园映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下,粉墙黛瓦,更显景致独秀。
秦严却顾不上瞧风景,上前便拍了门,门房倒是很快就开了门,瞧见他甚至没什么惊异的表情,只恭敬的退开,行礼道:“世子爷来了,世子爷请跟奴婢往丽秋院安置。”
说着迎了秦严进园,温松院的景致果真极好,不愧是皇家园林,里头当真是一步一景,处处精致,却又不显刻意雕琢。
便是秦严这会子没什么赏景之人,穿梭其中也觉得心平气和了许多。等到了丽秋院,眼见听到动静的乐棋迎了出来,秦严便知璎珞是住在这里了,心情又好了两分。
以至于乐棋行礼说一大早璎珞便陪着唐氏出去山上游玩了,秦严除了感觉特别无奈外,都生不起气来。
他被迎进屋,乐棋也没多问便吩咐丫鬟送了热茶又摆了些简单的吃食。
秦严本就恐京中生变,从贺州一路未曾休息赶路而回,昨夜没胃口便躺在床上翻烙饼了,今日早朝前才勉强用了几块糕点,这会子到了温松院便有种跋山涉水,总算闯到了地方,虽然还没修成正果,可也没那么焦灼的感觉。
准备的膳食是温热的,并不油腻,清清淡淡的,入口感觉极是不错,秦严扫光了桌上的饭菜,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岂能不知这是璎珞特意为他准备的,且她连自己什么时辰会到,都掐算的准准的。
又算到了他定极是饥饿疲惫,准备的东西便以清淡好克化的东西为主。
想到这女人恼脾气归恼脾气,却还知道关心照顾自己,秦严心中舒坦了不少,沐浴之后便躺到了床榻上。
帐间还有璎珞留下的气息,许是吃饱喝足,困乏便上来了,秦严倒没费多大气力便睡了过去。到底是两个日夜没怎么合眼了,他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察觉到不对劲猛然睁开眼眸时,秦严便瞧见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只见璎珞正盘膝坐在床榻外侧含笑瞧着他,见他醒来,还眨了眨眼,道:“夫君,睡得可好啊?”
她的声音极度婉转,带着些刻意的娇滴滴,笑容温柔甜美,秦严恍若梦中,本能地抬手要将人揽在怀中以示存在感,可手臂一动,却听哗哗啦啦一声响,没能伸出手臂来,倒被什么东西给嗝的手腕疼。
他猛然扭头瞧了眼,顿时脸上便哭笑不得起来,却见不知何时,他的手腕上便被套了两个铁质的圈,那铁拳有两个环,一个环扣着他的手腕,另一个环竟然扣在床头的红木镂空架子上,他本能的动了下脚,脚下竟然也是锁起来的!
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她整个缩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秦严顿时便有种极不好的感觉,璎珞却眨眼冲他笑,道:“夫君啊,这个呢叫手铐,可是妾身这几日专门画了图纸令人去铁匠铺子打造的,看,这里有个钥匙孔,用钥匙方才能打开呢。而且要死把钥匙齐备,方才能彻底得了自由。很厉害吧,看钥匙在这里呢,每把钥匙都不一样的呢。还是影七护卫专门去打造的这四只手铐,这若不是他,妾身还不知道哪家的铁匠铺子手艺这样精湛呢。”
璎珞说着将手中的钥匙摇的叮当咣当响,秦严目光不自觉追着钥匙移,璎珞却笑眯眯的将钥匙收进了怀中,凑近秦严道:“想必夫君一路赶路定然是极累的,妾身用这东西拷着夫君,夫君也好专心的睡觉。如今天色方早,妾身先去伺候祖母安歇,夫君莫等妾身,先睡哦。”
她言罢,当真要跳下床榻去,秦严到现在还有些恍惚,见她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