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着,所得利益王府和苏瑛莺平分。
本来不过是哄女人玩的手段,也没指望拿什么收益,不想苏瑛莺倒还真有两分能耐,琉璃阁的生意竟然还不错,可这些银子王府岂能看在眼里?不想苏瑛莺倒觉得立了大功,或者觉得能耐不凡了,竟还愈发端着了。
表现的跟着贞洁烈女一般,他一靠近便要死要活,口口声声要嫁做正室,得什么一心人,这便令男人厌了起来。
不过他堂堂王爷,什么绝色没见过,什么女人得不到,苏瑛莺这种平日逗逗玩玩暧昧也就罢了,时间一长便觉得还不如经过调教的廋马妓子来的真实,只他也不屑对女人用强,便不咸不淡的和苏瑛莺继续着。
如今见苏瑛莺主动贴上来,男人心下冷笑,却没动,道:“既是想找一心人,苏四姑娘还是离开吧,本王倾慕姑娘也不是一两日了,姑娘即没打算进王府,以后便莫再来这里了。”
说着便要喊了婢女送客,苏瑛莺顿时便依进了男人怀中,满是感动地道:“王爷对莺儿的心,莺儿岂能不知,莺儿承蒙王爷眷顾才能开了琉璃阁一施抱负,王爷对莺儿是有知遇之恩的,若非王爷已经迎娶了正妃,而莺儿又立志不为妾室,莺儿早便……王爷对莺儿这份心,莺儿无以为报,只能将这身子给了王爷,还请王爷怜惜一二。”
说着已是羞红了脸,男人这才搂上了苏瑛莺的腰肢,竟是撕了衣裳,便将人按在了书案上,苏瑛莺见他竟是要在这里行事,顿时惊地面色发白,连连哀求,男人却充耳不闻,手中动作竟因她的哭求更加狠了两分。
苏瑛莺这身子还未曾经人碰触过,女人的头一次被这般毫无怜惜的玩弄,当真便如酷刑一般,苏瑛莺到这会岂能不明白,男人根本将她当成了玩物,半点怜惜真心没有,一颗心顿时不停往下沉。
等到事毕,苏瑛莺疼的都晕厥了过去,男人将苏瑛莺丢在案上,苏瑛莺没躺好,顺着书案便滚落在了地上。被凉意一冰,这才清醒了过来,见男人躺在圈椅上喘息,苏瑛莺想到献身的目的,忍着疼痛爬起来,依偎过去,道:“王爷可否尽快安排人前往阻拦郡王妃?迟了只怕就晚了。”
那男人闻言却只勾着苏瑛莺的下巴一笑,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岂不煞风景,莺儿的味道真好,本王方才急了些,咱们再来一回,保管叫莺儿也尝到个中滋味。”
说着用斗篷随意将苏瑛莺一裹抱着便出了书房,苏瑛莺两条腿甚至还白生生的露在外头,惊呼着被抱出书房往寝房去,丢到床上便又被压在了身下。
外头婢女见苏瑛莺被抱着进了寝房,顿时呸了一口,骂道:“还侯门嫡女呢,呸,连婊子都不如。”
☆、165 自以为是
苏瑛莺直被折腾了快一个时辰男人才神情餍足地停了下来,苏瑛莺已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身上青青紫紫,被揉弄的斑斑点点,身子更是像被撕裂重整了一般,动一下便撕心裂肺的疼。
这具身子到底还不曾及笄,又有心悸的毛病,身子一向不怎么好,哪里经得住男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苏瑛莺躺在床上这次都不用演戏的,眼泪便不自觉往下滚。
男人却显然厌恶了她这样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只刚破了苏瑛莺的身子,到底也做不来翻脸无情的事儿,耐着性子道:“行了,你既成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会接你进府……”
谁知他话没说完,苏瑛莺便开口打断了他,道:“不,我……我没想着进王府里去,我……我将身子给王爷,只是为了报答王爷的知遇之恩,王爷若怜惜我,还望能阻了郡王妃进宫,帮上莺儿这一回。”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进男人的王府,他已经迎娶了正妃,且他的正妃娘家权势滔天,他不可能为了她而委屈正妃,大丰律明明白白地写着,侧室不可扶正为正妻,便是将来王妃死了,男人也只会令娶继妃,而不可能将她扶正。
她怎么能够就这样去做妾室,进了王府!?她并非古代视贞洁为性命的女人,贞洁在她眼中屁都不算,前世时她和萧启言鬼混前也有过旁的男人,从灯红酒绿一夜情不算稀罕事儿的现代滚爬过来,苏瑛莺根本就没将滚床单这种事儿看在眼中。
她将身子给男人,不过是在和他做一笔交易,想要换得男人帮她避过眼下这一难。她还想要去正正堂堂的嫁人,做平头正脸的正室夫人,可若然让太后训斥了她,让那些世家大族都知道,她苏瑛莺是被宫中的贵人厌恶的,那么她就别想再嫁户好人家了。
尤其是先前她当街挨打,已经闹出了笑话,最近苏瑛玥的丑事又牵连地她也跟着名声扫地,她不能再被宫中贵人厌恶,那样的话她就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苏瑛莺到了如今地步,已经没了清白身子,竟然还不肯进王府,她这样看不上自己,却还要委身自己换取利益,这让男人对苏瑛莺的最后一点怜惜都被消耗殆尽了,他坐起身来,一面穿衣,一面道:“本王倒是可以施些手段拦截下祁阳郡王妃提进宫求见的帖子,可本王拦地住这一次,却拦不住第二次,更何况,郡王妃说不定这会子已经进宫去了呢?莺儿放心,便是冲撞了郡王妃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过错,太后一向宽厚,不会多为难莺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