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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酒(1 / 2)

005/金酒

巨大的工作量致使谢慕意只好把程方叫来匀给他一杯一起调,不然这三杯酒没准能shake到她打石膏。

“还是上次点冰割威士忌那个顾客?”

程方想不出还有谁跟她这么大仇。

谢慕意点头不语,往加好配料的shake壶里丢了根弹簧,一脸怨念地开摇。

程方手脚利索,感叹一句“真惨”迅速和她同步。

“长得还行啊,叫什么?”

向涵儿撑着脸冲他眨眨眼睛。

程方侧过身,把挂着名牌的那一边给她看。

向涵儿伸着脖子凑过去,“你爸妈想把你培养成个数学家啊?”

“不巧学得最差的就是方程。”

两人有说有笑地聊,程方纯纯乐子人,逗得向涵儿直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快乐是他们的,谢慕意只觉得喧嚣。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人类基因排列能排出川尧这种生物。

如果别人不对付是八字不合,那她跟川尧大概是染色体相斥,组成本质就是磁铁的同极。

思及此,谢慕意往台上瞥去。

川尧的目光好像与她对视了,又好像没有。

场景过于昏暗,让原本简简单单的事儿都多出一种可能性。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在笑。

谢慕意清楚看到他那口一张一合的大白牙,嘴角分明是上扬的。

一对比自己目前这种笑不出的惨境,气不打一处来,打四面八方来。

shake壶里已经没有冰块的声音了。

她把shake壶往吧台上重重一放,“笑锤子呢。”

向涵儿立刻收了声。

谢慕意这才想起面前还有个杠铃。

“不是说你,你继续。”

她叹口气,往空杯里倒了一shot量的苏打水,然后将shake壶里调好的酒分两次倒入。一杯做好,继续开调第二杯。

向涵儿当然心里有数不是说她,便接着边聊边玩手机。

没过多久,程方手头那杯酒也做好了。

“好神奇,酒面升上来了!”

向涵儿拍拍手,谢慕意给她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我刚调的没升?”

“升了升了,你也神奇。”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重色轻友。

谢慕意不再自讨没趣,专心展示着自己的麒麟臂。

第三杯酒调完,川尧的歌也唱完了。

他吊儿郎当地走到吧台,正赶上谢慕意往三杯酒里插好吸管。

“不用吸管。”他说。

谢慕意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把三杯酒推至他面前,“你不会自己拿掉?没长手呗。”

她承认她有脾气在里面。

因为从物理学的角度上讲,她的手还在。但从精神学的角度上讲,她的手差不多废了。

多数人吃软不吃硬,可川尧总是与众不同。

她的态度不怎么好,他反倒态度变好了。

他笑嘻嘻地拿起一杯,把吸管拔下随手丢到一旁,几口闷完染了满嘴白色泡沫,像圣诞老人的胡子,“好喝。”

该怎么跟他解释存在即必要呢?怪埋汰的。

谢慕意扭头帮他抽了两张纸巾。

结果他不伸手接,只把身体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没长手。”

“”

每天一个无语小技巧。

一时间有很多种复杂的情绪流转在谢慕意脸上。

“逗你的。”

川尧抽出她手里的纸巾擦嘴,朝着剩下的两杯酒抬了抬下巴,“请你们喝的。”

“那谢谢你哦。”

向涵儿一向不会客套,随便挑了一杯咬住吸管品尝,惊讶道:“奶油味的耶。”

“真浪费。”

相比之下谢慕意就有些不解风情了。

川尧见她没动作,伸手把酒推回她面前,“请姑娘喝酒的事儿怎么能叫浪费呢?你不喝才叫浪费。”

那倒也是。

不过谢慕意觉得误会还是趁早说开为妙,天天调这种高难度的酒,换个满身腱子肉的大哥也不一定受得住。

“你什么时候能点点儿阳间的酒?”

其实她是在问他,什么时候能不为难她。

谢慕意不好说得太直白,万一川尧回她句“我什么时候为难你了”岂不是很尴尬?

更何况他这么说的概率很高,完全符合他的作风。

都是成年人了,凡事没必要非得表达特直接。

川尧思索两秒,跟她一起揣着明白装糊涂:“明天……吧?”

下了班谢慕意找老板请假。

酒吧老板是个四十多的中年大叔,穿得挺潮,扎个小辫子,心态也年轻,平日里大家都喊他张哥。

张哥批假批得爽快,谢慕意道完谢准备走了,张哥叫住她,“小谢啊,你跟哥说实话,是不是最近被川尧那小子气着了?”

“顾客嘛,没啥事。”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有八卦,谢慕意倒是没想到张哥的消息这么灵通。

“嗐,我听说了,那小子就是故意的,你别跟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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