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手指似乎比较容易将那些印记搓掉。而在他的肚脐眼周围,她之前好像是画了藤蔓的根,色彩过重了,留了好大一圈漆黑。于是,她就多沾了些水,再一圈一圈的搓着。
见搓得差不多了,被搓过的地方还有些微微发红,她便重新将毛巾丢进水中,拧干,又继续覆在他的身上。唉,自己种下的恶果,现在还要她自己擦。早知道就不画那么多了,现在擦着好辛苦!这还是前面呢,后面呢?她还没看到是什么情况,不知莫无痕之前是不是已经将他擦得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她终于将他前半身擦干净了,刚想回头叫莫无痕帮她翻身,没想身后早就空无一人。
“什么啊!莫无痕人呢!”她刚要起身去找,突然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捉住腕部。
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已被那只大手整个扯进了棺材,就在她身子撞到他的时候,纤腰已被另一只手搂了过去。
“南炎睿!”她惊讶的喊他,“你醒了?”
他半睁着眼,双眸微微弯着,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可那放在她腰上的手,却快速爬上她的后脑,在她撑起身子要看他的时候,他一手捁住她的头,用力将她往他脸上压去,准确无误的侵上她柔软的唇。
她还在瞪眼,他就已朝她伸了进来。
久违的亲吻,久违的味道,和他口中淡淡的清香,仿若潮水一般的朝她涌来。
她想挣扎,可他没给她机会,紧紧的压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有分毫的挪动。他想好好的惩罚她在他身上做下的这些恶作剧,等他恢复好了,他也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只属于他的痕迹……
也不知两人是否动静太大,突然,搁置在棺材边上的水盆“哐啷”一声摔在了地上。许是声响太大,站在石室外不远的莫无痕一听见立马折身返了回来。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那、那、那郡主,居然趴在他亲亲太子的身上……
他、他、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顿时,他的脸攸地一红,即刻又转身闪了出去。
非礼勿听,非礼无视,非礼勿念……
风千雪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而他也似乎也有些疲了,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她一边大口吞着气,一边羞红着脸瞪他。他亦是笑,特别爱看她那被他咬得红肿的唇。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首先问。
“一直醒着,只是不好活动罢了。”潜台词就是,她之前对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都知道。
她听后果然沉了脸,怒瞪着他,“那你为什么还瞒着我?你瞒着我的事,还不够多吗?”
他忽然无辜起来,“我这次可真没故意瞒着你,早在你在我身上画画的时候,我就很想抓住你了,否则怎会允许你在我身上做那种事?还让我翻身歪脖的睡了一夜!何其难受?”
“那你怎么没动?”她反驳到。
“我动不了啊!我自己解散了自己的经脉,将自己的身体处于放空的状态,所以说不出话,动不了身。如果不是你每夜过来帮我行经走脉,我怎会恢复得如此快?”
她想想也是,每天晚上她都会在子时以后进来在他头顶扎穴,助他恢复内力。可他因为心脉太浮太乱,她很难把得准确,所以也不知他的意识究竟是不是醒着的。
“那你现在是完全恢复了?”她撑起半个身,上下打量着他。
“没有。还需要继续躺在这里。只不过可以说话,也可以动动手脚了。”
她又伸手去探他的脉搏,似乎是比原来强了一些,可那奇怪的脉象还是存在,亦是证明,他体内的血咒,一直没有被清除出去。其实在她替他行针之时,试图替他做过放血疗法,以刺激他体内肝脏的造血功能,自动产生新的血液。可是,如今看来,放出的那点血是没用的了。
“若寒,你为什么不老实告诉我,你身上中了血咒?”她难过的看了看他。
他只是笑,“你现在知道,也不一样吗?我也不想你用那种方法救我。”
“你是说,将你的血与我的血相互交换?”
“嗯……”他看着她,眸中波光微微闪动。
她淡笑,“置换血确实也是我能想到的一个最好的方法,因为我身上没中血咒,而且我们的血液也和常人有所不同。但却不是因为像世人传说的那般,雪女的血能解百毒,破百咒。普通人这么认为,或许他们以为我们长期生活在高高的雪山之上,体质之所以和常人有所不同,是因为我们的血不是一般的血吧!其实不是。”
她说着从他身上坐起,轻轻跨坐在他的髋部,继续俯视着他。
“我们身上流的,本来就是普通的血。只不过因为从小就练习《冰魄内经》,所以身体可以抵抗零度以下的严寒。而那内经亦是结合了女子的阴气,使我们的血流比别人流得要缓慢,但输送的营养成分却是加倍的。用比较专业的术语解释,就是延缓了新陈代谢的速度,却提高了新陈代谢的质量。如果你置换了我们的血,再配合你自身血液的重造功能,也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的,你明白么?”
他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头。
“所以无论是用我的血,还是我其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