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多了一人。
若不是祁知年及时收手,恐怕那人早已死于剑下。
“季临?”景宁蹙眉,他怎么醒了,而且刚才他的速度如同闪电一般……
景宁眼中多了几分复杂之色。
躲在一旁的季夫人二人,眼中也满是惊讶。
“不要,饶了她一命吧。”季临的声音宛若蚊虫,但是在场的各位都听得清清楚楚。
毕竟是季家欠她的。
知年收剑,眸中多了几分清明。
唐然看着面前薄弱的身影,心中摇摇欲坠,“季临,你害得我好苦……”
她在哭,却没有眼泪。
屋外的狂风嘎然停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季临别过脸,却不敢看她。
“对不起……”他满脸愧疚,目光坚定,语气十分郑重,“小然,我当年没有食言!”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会不知道清白对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对不起你,小然,我愿意和你成亲!”哪怕是冥婚,他也不在乎。
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怔。
“算了,”唐然自嘲似的笑道,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季临,我放过你了……”
话落,唐然也缓缓消失在众人眼前。
“不!小然不要丢下我!带我一起走!”
屋外的雨停了,檐上的积水还在滴滴答答的落下。
看着地面上苦苦哀求的季临,景宁想不明白,为什么唐然恨透了季临,却又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了呢?
爱一个人这么痛苦,景宁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要爱上某个人。
地上的季临昏死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是三日之后了。
季府上上下下都挂着白布,大堂内时不时传来僧人喃喃超度的声音,大堂的最上面立着一个灵位
——季临之妻唐然
景宁在一旁为唐然烧纸钱,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算是季府最后能对唐然的补偿了吧。
祁知年突然蹲在她的身边,“不必难过,唐然下一世还会与季府有关联的。”
景宁一脸茫然,正要开口问什么意思,却听耳边传来一声贱嗖嗖的“天机不可泄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