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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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这世间高人不过是凤毛麟角,平日里他们几个,出了门去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我们不配”这四个字像盆冷水浇在东极门众人心坎上,令他们哑然失色,就连何望舒也没了打趣的兴致,只是冷然低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秋舫,你这剑,从何而来?”段谋猛然抬头,像突然警醒起什么,朝着秋舫喝道。
秋舫早已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被问出来,段谋不问,钟寇也会问,钟寇不问,林芸怕是也要说上一二。但他始终不愿透露实情,既然与人有诺,他就算挨顿毒打,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万万不能出卖了对方。
“弟子,与人有约在先,不能说。”秋舫这话倒也是句实情,但却不是段谋想要的答案。
“哼,有约?老三躺在床上,你可脱不了干系。”段谋向来对他都是心存芥蒂,平常总有人护着秋舫,但此时此刻周宗不在,他若是借题发挥,也无人能拦。
“弟子有错,甘愿受责。”秋舫咬紧牙关,脸上浮现惭愧的红潮,竟突地跪于地上,将头颅埋得低低的,让林芸心中一紧,颇为不忍。
“秋舫,你先起来,师叔们无意责怪你,此事事关重大,我也知你重信守约,但你若是被歹人所骗,我们好歹替你拿个主意。”林芸一边开解秋舫,一边从周宗塌边站起,往前两步低身去搀秋舫。
但秋舫这倔性子,倒是得了晏青云的真传,头是埋得更加低了,任凭林芸如何搀扶,也不肯起身来,跪在地上的决绝,仿佛是要以死明志。
“那你可想好了,东极门规,欺师灭祖之辈,当五马分尸!”段谋又是一喝,他怒目横眉,手中已捏住一张锁囚符。
“秋舫不愿讲,那便由他去吧。”何望舒虽然也想知道短剑背后隐藏的实情,但他不忍秋舫如此,不禁劝道。
“今日若是罔顾法规,那我东极门日后还如何立足。”段谋冷哼一声,全然不将何望舒放在眼中。
“这是掌门师兄说的。”不料熊珺祺竟在一旁冷不丁地说上一句,大家一愣,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
“我与师兄报告此事之时,他便说过,秋舫不愿讲,那我们便不听,天下之事皆有因果,何必强其所难。”末了,熊珺祺将周宗的原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毕竟周宗就算此刻失去了意识,在东极门,他的话也还是圣旨,更是门规。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都不敢再言。只有段谋暴跳如雷地看了周宗一眼,像对他说,又像对众人说:“东极门,迟早毁在东极门人手里。”
说罢,他奋力一拂衣袖,摔门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