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觉得自己确实是不需要道歉。
或许是吧。
或许是他不需要道歉吧。
在他这里，什么都没那么重要。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江湖人士在那些大家族心中的地位。
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顾羽林呢。
不过王皓轩也懒得去劝程天乐，他觉得程天乐一切都是自找的。
此时此刻，顾远压根就懒得搭理那两个人。
他只想知道穷婆婆是怎么来的。
“说，是谁告诉你我们在这里吃饭的。”
“是，是，是如月。”
原来是如月。
当初如月因为跟夏婉相争馆长的位置失败，所以便记恨了下来。
没想到她离开云罗馆之后竟然去找穷婆婆了。
难道她不知道穷婆婆和张阿美是死对头么，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一身本领都是张阿美教的吗？
她知道，但是那都不重要了。
“把人带上来。”
顾远对那些乞丐下令，乞丐们也不敢不从，每个人都被吓得哆哆嗦嗦地出去把如月拉进来。
如月被拉进来的时候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婆婆，怎么还没把夏婉杀了呢，您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跪下！！！”穷婆婆直接一道光亮击中如月的膝盖，如月便直接跪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如月还是一脸懵。
“婆婆，您这是……”
顾远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你忤逆师门，背叛云罗，谋害我的妻子，当诛！”
“当诛？姓顾的你说什么……”
嗖！
话还没说完，如月便被割喉，随后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一幕，彻底把旁边的程天乐吓疯了。
“杀，杀人，这怎么还能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