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师去了”。
老板脸色骤变:“什么小姐姐,服务台只有我表弟在”。
导演也跟着变了脸色,刷的一下站起来:“不是因为你十七岁的儿子死了,你怀疑是他作乱,所以才找的大师吗?”。
老板脸色已是极为难看,他努力压住怒火,咬牙道:“这位贵客,我今年三十一,只有一个丫头,今年才三岁,你在说天方夜谭吗?不能因为你们是做媒体的,就胡乱污蔑人好吧”
“还有,我确实找了大师,不过是因为想让大师看看我自己家里的风水”。
两人的对话,似一阵阴霾笼罩在所有嘉宾的心头。
雷清抬头看着头顶还在闪烁的灯光,问系统:“有鬼来了吗?”。
系统鄙夷:“有大佬在,来一个吃一个,谁敢来?”。
雷清想不通:“那这个灯?”。
系统:“也许是大佬发飙,谁知道呢,宿主要不要戴上眼镜看看?”。
雷清纠结一阵,最终求知欲微微战胜了恐惧,她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拿出眼镜。
很好,上方,没有!
下方没有,左右也没有!
雷清松口气,转个身。
大片红衣出现在眼前,红艳艳的嘴唇,离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阴风惨惨~惨~惨~惨~
咕咚~
雷清吞咽口水,额头的汗水滴进眼中,她眨眼,再眨眼,心跳快得不像话。
“你看得见我?”
红衣后退,眼神狰狞。
雷清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朝着红衣的身后伸出手:“导演,别再说鬼故事了,怪吓人的,都把我吓智障了!”。
导演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来回几次求证,才发现,是自己打错电话。
所有嘉宾莫名松口气。
“呸!晦气,差点被智障夺了初吻,恶心鬼!”
红衣又是回味又是狠戾的瞪了她几眼,朝雷清的头顶招了招手:“宝贝们,快下来”。
雷清:“……”。
她只觉得头上一松,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鬼宝宝从自己面前飘到红衣的怀中。
不知道为什么,红衣厉鬼不变脸的时候,代入这个世界的郝云来,她觉得实际上也没那么恐怖,还怪好看的。
“妈妈妈妈,他们都变成傻纸啦,真好玩”
“哈哈哈,那个导演,打错电话了都不知道,笑屎宝宝啦”
两个诡宝宝开心的拍手。
“对对对,这个,她逗狗狗被咬,还有这个,画眉毛往鼻孔戳,都是大傻纸,妈妈妈妈,只有宝宝最聪明!”
越来越多的诡宝宝冒出来。
红衣摸摸这个,抱抱那个,一脸母性的光辉:“对,妈妈的宝贝们最聪明!”。
雷清眼角微抽。
有一说一,这一刻的红衣郝云来,比坐在沙发上的某个正主看起来可温柔多了。
或许是一个omega一个alpha的原因?
雷清悄悄瞥过去。
一只略显冰凉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拿着纸巾,细细的擦着她额头上的细汗:“很热吗?雷小姐!”。
声线淡薄,亦如她的脸。
“靠!”
随着郝云来的靠近,红衣被弹飞出去,她阴狠的看看这个,又嫉妒的看看那个:“要我是alpha就好了,我一样x死雷清那小贱人!让她给我生,生到死!别让我找到方法,否则,哼~”。
?
不是,大佬,你这思想不对!又不是我把你弹飞的。
你老人家忘了我是智障吗,真不配给你生!
为什么两个人都想x她,难道红衣听到她们那晚的现场直播,由此激发出心里更阴暗的一面?
幸好幸好,全程关灯盖被,不然她真有心理阴影了。
雷清默默摘下眼镜,闷声道:“我没事!”。
为了不被大佬搞,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智障了!
郝云来收回手,把纸丢进垃圾桶,温声道:“是不是累了,过去休息一会儿”。
一看她斯斯文文温温柔柔的样子,雷清就莫名打颤。
真的,银杏树下恨不得咬断她脖子的那一幕记忆犹新,她只想到一个形容词,绅母豹。
啊,也就是母豹子吃饱后假惺惺的绅士。
不知道这个形容对不对,但总感觉自己就是那个随时可能被吃掉的小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