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一千多两。可我却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东西。你送我的那座宅子,已经足够了付清报酬了,别的东西,我都不要,我也不值这个价。”他一个普通人,在这古代靠做小生意,怕是一辈子也买不起那样的大宅子。
裴澈见他越说越不对劲,不由有些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你值不值,由我说了算!我知道你能够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我也不是想干涉你的事业,只是我现在在国子监里,除了银子,我也不能给你任何帮助。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吗?”
裴澈还记得,当时江淼送花灯给他时曾说过,就当交个朋友。为何现在却要与他撇得这么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