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奇,就有人窥探。易钦枝和路洐野一起回家,碰到过老师同学,于是就有关于她们关系的猜测,说她们是亲戚的,是朋友或者父母是朋友的。
最离谱的说法,是路洐野家里,给易钦枝送礼,让她多关照路洐野。
这些没人往她们面前传,即便她们知道了,也就笑一下不会放在心上。
此刻,她们依旧光明正大的,一起回家,路洐野回应道,“这两天没做梦,睡眠还算好”,她的脸上瞧着,的确有了血色。
“医生怎么说”,易钦枝说,“药需要继续吃吗?”
从开了药,就再也不想跟医生交流的路洐野,“医生还没说呢,久病成医,我感觉是没问题的。”
等到她感觉有问题,那就已经到严重的程度了,“你的医生是过来看你,还是需要我们过去?”
“陈医生会过来,我不喜欢诊疗室,在我熟悉的地方,心底不会那么排斥”,路洐野说。
“周末你看医生的话,我做好吃的给你”,易钦枝说,“好久没喝鲫鱼汤了,也炖给你喝”,她像在哄孩子一样,偏偏路洐野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