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原因是她发情期到了!
“那……”南絮一个懵逼,小声道,“那便麻烦师父了。”
“嗯。”
黎昀依旧冷冷淡淡地应了她一声。
他操纵着纸鹤回程,转头又飞回了踏雪峰。
南絮看着踏雪峰越来越近的景色,心中忽然察觉出几分不对来。
怎么就剩下了让黎昀帮她解决和找乌大柴解决两种选择呢?
明明她还可以自己磕药背书压下去的!
在她心中懊悔的时候,纸鹤在梅树旁落下。
黎昀下了纸鹤,她跟着下来。
明明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她却因为发情期,腿一软,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黎昀伸手将她扶起来,而后猝不及防地将她打横抱起。
南絮被他这动作吓得心跳漏了一拍。
她道:“……师父?”
黎昀道:“莫要再摔倒。”
他这句话说得无可指摘。
因为他本人一贯就是这么光风霁月,没有私心。
南絮被他抱着进了屋。
做猫的时候经常被他抱着,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做人的时候,这样一个公主抱……好像就让气氛陡然暧昧了起来。
她直接能够感知到他手臂和胸膛那流畅的线条,以及那隐没在衣物下的肌肉偾张。
从前他在她眼中只是那高山之雪、高岭之花,清冷高洁而不可亵渎,现下他如此亲密地将她抱在怀中——
南絮可耻地被这股属于成年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给触动了。
她感到自己体内并不止是一股发情期的痒。
还有……
她馋着眼前男人身体的痒。
不受发情期控制的、不受药物控制的……她最本真的欲.念。
他将她放在了软塌上。
而后,他长指落在了她腰侧,自下往上,一枚一枚地解开了她道袍的盘扣。
她微颤着身子向后一退,靛蓝色的外袍便沿着她的手臂向下飘然滑落。
南絮自认为已经和黎昀很熟悉了。
嗯……也可能是她单方面对黎昀熟悉。
起码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黎昀是她相处最久的、最为熟悉的一个人。
她可以化作原形在他身边肆无忌惮地打滚,也可以在深夜爬进他的怀里入眠。毫无疑问,她对黎昀并不陌生。
然而此时,却实在令她实在有些难为情。
她不敢多看他,羞赧地别过头去。
她听见男人嗓音低哑,唤她名字:“南絮。”
“……嗯。”
话一出口,娇得简直像是另一个她不认识的灵魂在说话。
她感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身体的旧伤好像又复发了,令她陷入滚烫的岩浆里。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一半又泡在温柔的海水中。
海水冰凉,与岩浆相撞,强势地将岩浆侵蚀。
她望见他的额间出了一层薄汗——
骤然升温的空气烧得他面色也带了红,眼中的坚冰似乎也随之化开几分,雾蒙蒙的,叫人读不懂他的思绪,又似乎随着海浪起伏,沉沦深陷。
她的意识也渐渐迷离,浸入这一片深海中。
……
等到南絮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她大脑宕机一瞬,木楞道:“糟了。”
忘记向乌大柴请假了。
她今天一天没去背书呢,落下好多进度。
“什么糟了?”
她的耳旁忽而冒出另一个声音。
南絮一侧头,才发现他还躺在她的身旁。
随着她这一动作,两人几乎鼻尖抵着鼻尖。
南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往后缩了缩:“师……师父。”
“嗯,”他见她后缩,眼神微敛,又问,“什么糟了?”
南絮苦着脸道:“今日没去赤丹峰,忘记请假了。”
黎昀道:“我已同乌峰主替你请了假。”
南絮:“……啊?”
黎昀道:“我需一人替我整理书架,找乌峰主借用你一天。”
“哦……”
南絮点了点头:“多谢师父。”
脑袋一动,她才发现自己的长发和黎昀的长发交缠在了一起。
而他原本伪装得雪白的长发,不知何时,露出了许多乌黑的发丝。
她当然知道黎昀的寒毒治疗已经有了进展。
可是“徒弟南絮”不知道啊!
她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表示一下惊讶?
南絮飞速转着小脑瓜,装出一副第一次看见的样子:“师父,你的头发!”
黎昀望着她这拙劣的演技,眸中掠过一丝笑意。
他道:“嗯,变黑了。”
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胡话:“在乌峰主的治疗下,有些成效。”
南絮心中腹诽:明明是在她的努力下!
嗯……不过把功劳让给乌师父也没什么啦。
她是神兽,要低调,低调,不宜暴露身份。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南絮立马变成乌大柴的夸夸群:“哇!乌师父真厉害!”
黎昀微微扬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