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损失,用什么都无法挽回和弥补,要真是这样,她和严大奶奶便是死一百次,也不足够啊!
想到这里,赵大奶奶冷汗簌簌,惊恐的望着常公公:“那太后娘娘现在去西苑,是去找圣上说这事儿去了?”
“岂止太后,夏阁老,单大人,郭大人都在西苑!”常公公道,“他们早就做了万全准备,就在那等着太后娘娘过去大闹西苑!”
严大奶奶瞠目结舌:“那……太后这么闹,有什么好处?!”
“一个凤阳巡抚够不够好处?让她搬回坤宁宫够不够?”常公公实在是没法和严大奶奶说话了,“这朝中的事情瞬息万变,事情没有大小,关键是看是谁在做,那个人是个什么目的,这才是关键所在!”
“不会吧!”严大奶奶和赵大奶奶对视,这事儿是她们挑起来的,宋太太是被动应对,她没有时间和别人商量,再说,她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得到这么多,连朝堂的事情都能算得出来。
严大奶奶觉得常公公有些危言耸听了,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出了皇宫,就看到自家相公正负手站在自己的马车前头,视线落在宋太太的马车上,她奇怪的走过去行了礼,道:“夫君!”、
严志纲缓缓的将视线从幼清的马车上移过来,指了指那边,语气平静的道:“刚刚出来的那位夫人,是宋太太?”
“是……”严大奶奶古怪的看了眼严志纲,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对,接着她就听到严志纲道,“宋九歌好福气啊!”话落,负手转身上了马车,严大奶奶和赵大奶奶道了别也跟着上了马车,她刚坐下,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夫君。”声音还没落,严志纲的一只手就伸了过来,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目眦欲裂的道,“蠢妇,要不是看在彭玄正尚有用的份上,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严大奶奶骇的腿都软了,拼命的喘着气,剥着严志纲的手,严志纲冷哼一声收了手,又找了块帕子在一边慢慢擦拭着,严大奶奶脸白如纸,害怕的看着严志纲,心里开始相信常公公说的事是真的了,要不然严志纲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飞天。
“你说说看。”严志纲道,“明明这件事是你占先机,却被宋太太抢了主导,还被她牵着鼻子进了宫……进去也就罢了,还敢和太后顶嘴?”严志纲根本不看严大奶奶,冷冷的道,“她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连妇人都还不是,可为什么她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算到了这么多,几乎让朝堂都因为她这点举动惊天动地的搅腾开了,她这么聪明,你为什么这么蠢。嗯?”说着,目光阴鹫的望着严大奶奶。
严大奶奶害怕的朝后缩了缩,摇头道:“她……她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做到这些。”
“说你蠢,你还急着和我验证。”严志纲捏着严大奶奶的下颌,眯着眼睛道,“你说,我要拿你去换方幼清,宋九歌舍不舍得?”又自问自答的道,“大约是不舍得的,你这样的,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抵不上!”
严大奶奶大怒,可是又不敢说话,生怕再次触怒了严志纲。
“走吧。”严志纲道,“大奶奶今儿受了委屈,回去叫你的老父亲好好宽慰宽慰你。你这是怕他累着,才舍不得让他入阁是吧,他一定会好好谢谢你这个掌上明珠的。”
“夫君!”严大奶奶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跟着宋太太进宫,我哪里知道她们会算计到朝堂去,我想不到啊!”她说着一顿,又道,“这事儿不是还没有定吗,父亲呢,他没有去西苑吗,圣上最听他的话,有他在,他们一定不会得逞的。”
“闭嘴!”严志纲咬牙切齿的道,“你敢再多言半句,我便叫你生不如死!”
严大奶奶缩在角落里点着头,再不敢开口。
幼清盘腿坐在马车上,江淮接了周芳的鞭子亲自驾车,他边走边压着声音道:“您一进宫,郭大人便和爷,还有薛大人、单大人去了内阁,拟好了对策,几位大人一同进了西苑,只等着太后娘娘过去闹腾。”
幼清轻笑,她就知道宋弈晓得她进宫里后,反应一定不会让她失望:“严阁老呢,现在何处?”
“被太后娘娘下令堵在西苑外面了,说今日是她和圣上的家事,谁都不准插手!”江淮笑着道,“严阁老在外面又不敢硬闯。”他觉得太太可真是聪明,这种牵着大家鼻子走的感觉,他想想就觉得舒坦!
“我们就在前头等等。”幼清指着棋盘街的拐角处,道,“老爷一会儿出来,定然要从这里经过的,我们正好一起回去!”
江淮点头应是,笑着道:“那属下去给您买几份点心来,前头有个问曰阁,做的几样点心不错,太太一定爱吃。”他说着把车停在了棋盘街不起眼的巷子口,自己脚步轻快的要走,刚到问曰阁门口,他步子便是一顿,朝对面的人抱了抱拳,喊道,“郑六爷!”
“嗯。”郑辕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对面的人,等江淮进了门他才忽然想起什么来,回头看了眼江淮,心头一转,转身过来,视线就落在停在巷口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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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嘉应子小姐生日快乐,年年十八,一枝花!
我说,花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