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阿兄切莫责罚那些宫人,错不在他们。”
说罢怕他不信,陡然掀开薄被就要落地:“不信你看,我现在就能下地走动,生龙活虎的,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儿。”
她刚十四岁却极其瘦小的身子,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里衣就那么向床边挪动,苏伯玉急忙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拉起薄被裹住,笑道:“公主怎么能下地!刚在湖里受了寒气,本来身子就弱,万一真病了那些宫人反倒按着规矩,非严惩不可,快躺下吧。”
商凌月几乎是办被他强行按着躺下,乱槽槽的头发散了一枕头,闻言盯着他再三确认:“阿兄真答应我了?”
苏伯玉无奈叹气,弯腰对她行了一礼,带着奴才对主子的恭敬道:“臣遵旨,不会照内廷律处罚薰风殿任何一人。”
商凌月暗暗松了口气。他这次言行诡异,她还是小心给宫人们讨个保险好,她虽是个公主,可惜在这个宫廷里,还不如他一个太监有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