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继续往下说:“后来严打,那只鸡被公安局捉进去了,就把他给供了出来。公安局以嫖-娼为名把他给拘留了,虽然就在公安局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朋友......”张宁看了殷子波一眼,
殷子波急忙摆手:“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是他公司领导派他同事去的......所以叶哥才从平安辞的职嘛。”
“反正被放了出来呗。据说还托人情花了点钱,把案底都给消了,这事就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被公安局拘留的事情是已经传出去啦,叶总回到家才知道,他怀孕6个月的老婆,一气之下,谁都没商量,直接跑医院去就把胎给打了。”张宁说,“据说叶总是痛哭流涕,跪在老婆病床前苦苦哀求老婆原谅,说自己是一时鬼迷心窍,求老婆原谅他一次,他一定痛改前非,永不再犯啥的。”
“但是他老婆是死活要离婚,说他从结婚起就没老实过,借口工作忙,经常性的夜不归宿,其实在外面不是嫖-娼就是找一夜情。她一直有感觉,好几次去捉他,都被他躲过了。他老婆说,公安局是第一时间通知她的,她去过公安局,但是没保他出来,而是直接去医院打胎了,因为叶总根本不是什么一时冲动,偶然一次出轨,他跟那只鸡往来好久了,还包养过人家,还给那个女的买过车,租过房。人家是人到中年的款叔包养小蜜,他这么年纪轻轻,靠工资吃饭的也包养女人,而且还是只鸡。这男人根本没药救了。他老婆是彻底对这个男人绝望了,所以干净利落的把胎打了,一出医院就跟他离了婚。”张宁看看殷子波,“真难以置信,这样离婚的夫妻还能复婚。他岳父大人真有意思,要是我女儿找了这么个男人,离婚后还想复婚,我打断她的腿。”
殷子波听得头“嗡嗡”作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天啊,你们都在传些啥啊。”
殷子波赶紧给叶翎洗白:“叶哥结婚后,嫖-娼找一夜情,这是没有的。这个我向你们保证。他唯一的事情,就是跟那个小姐,也很短,一个月,马上就分了,别的真的没有。”
凌苒跟张宁一起好奇的看着他。
殷子波窘:“啊呀,你们还信不过我吗?我干嘛要骗你们啊,有这必要么。叶哥结婚时我就已经认识他了,后来因为处得好,就经常在一起玩。他确实是很忙,夜不归宿不是因为加班就是因为忽然要出差,因此疏忽了他老婆。他老婆觉得受了冷落,就怀疑他,时不时的查他的岗,时间长了,他不耐烦,就懒得回,于是他老婆就以为他在干嘛干嘛,跑来捉-奸,但是,有一次成功的么?这不是没事找抽,无理取闹嘛。叶哥被他老婆烦得要死,越发不想理她,结果他老婆就越是不信任他,一口咬定说他有别的女人。有时他跟我在一起,他老婆电话来了,他就请我当见证人。结果,他老婆连我也怀疑在内了......”
张宁忍不住好笑:“说明你这人信誉不咋地呗。”
“张姐,您这啥话啊。我最正派不过了,我有找一夜情么?我有找小姐么。我还怕得病呢,打鸟花不了几个钱,修枪倒要破费不少。”殷子波委屈。
张宁笑:“知道知道,咱们殷总只是谈恋爱,纯洁得很。”
凌苒忽然插嘴:“嗯,殷总,张姐,是这么回事:在投行的文化氛围内,未婚的职员,嫖-娼或者找一夜情,尤其是嫖-娼,是大家都认可的一种行为,不是他们道德有问题,只是解决生理需要,就像人饿了要吃饭一样正常。因为他们工作太忙,工作压力大,处理的又是无章可循的特殊事件,精神非常紧张。他们没有时间交女朋友,就是交了女朋友,关系也不可能太深,因为他们没时间谈情说爱。对方也不太可能随叫随到,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因为他们加完班往往都已经是下半夜了。”
“这样生活他们要过将近10年,甚至更久。大家都是人,而且是成年人,都需要发泄性-欲,缓解性压力和释放心理压力。嫖-娼是其中代价最小,速度最快,又没有后遗症的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被一致采用。”凌苒解释。叶翎在遇到凌苒前,主要解决问题的方式是嫖-娼,虽然他也算有一个正式女友,但是因为时间的原因,两人一个月都不见得见一次。
“至于泡吧找一夜情,这是他们偶然有时间的时候,调剂一下,找点浪漫。毕竟他们在那个年龄段,没法谈恋爱,总也想找点恋爱的感觉,哪怕似是而非,总比完全是钱肉交易强。在酒吧里找一夜情,从某种角度来说,多少也有点类似于一见钟情吧。其实他们找一夜情还挺挑呢,没相貌没身材没气质的还不肯上。”凌苒说。叶翎在酒吧遇到过歌手,模特,平面女郎,没出名的小演员,各种尤物,而且是多夜情。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曾让凌苒非常有压力,结果发现,叶凌对她们谁是谁,经常搞混,因为对他来说,上谁都一样,只要她们有空。
殷子波大为赞赏:“凌总,您说得太对了。没相貌没身材没气质的,让我白上,我也不干,我有这么没档次么?”
凌苒看了他两秒,点点头:“对,殷总,没相貌没身材没气质的,您不应该白上,应该付您钱您才肯上。”
张宁笑得差点把咖啡杯摔了。殷子波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