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若死,天下与她同葬,我与她,共存亡。”裴子墨眸色依旧冷清,这让西夏公主震惊微变的话说的如同今日天气一般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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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手中线索,一件事情
“裴子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西夏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子墨,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在一个男人心里有如此重的地位,能够让一个男人做这么多看着都觉得不可能的事。
裴子墨闻言只是轻舒一口气,黑眸淡淡看着西夏公主,“我知道,而且,我说到做到。”
西夏公主愣了愣,“苏念何以至此让你如此着迷!”
裴子墨嗤笑一声,好看的远山眉微舒,“除了她,世间还能有值得我如此?”
西夏公主竟是无言以对,裴子墨这是对苏念魔障了,西夏于她而言就已经是重若生命,可是裴子墨呢,竟是拿天下来为她苏念开玩笑,天下苍生,万物之灵,他裴子墨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子墨,我也不是不帮你,你也知道,云辰龙脉,多少人想要,当然也包括我,你让我如何甘心就这样给你线索?”那线索握在她手中多年,虽一直未看破,可是自己握在手中,迟早有一日能看破,若是交之裴子墨,还不知道龙脉落入他手,究竟是对是错。
裴子墨闻言眸中冷意尽显,看着西夏公主的目光寸寸寒凉,“我到底还是高看你堂堂西夏公主了,呵,当年之事的后果没能让你愧疚,西夏举国无储君的结局亦不能使你悔过,我裴子墨真是,高看你了。”
“子墨……”西夏公主微咬下唇,眼神已有些飘渺,她承认她自私,可是,握在手中这么多年,让她如何一时之间就轻易放手。
裴子墨背过身,背对着西夏公主,冷冷道,“不要叫我子墨,既然你执意如此,当我裴子墨没说,今日也没有找过你。从今往后,你我半分关系也没有,莫说堂姐弟,朋友都不是。我和苏念今日便返程回东曜,回到东曜之时,便是我领着墨家军踏平你西夏之日。”
裴子墨语气轻轻淡淡,可却是那么决绝,似乎西夏公主已然成为他此生最痛恨的人。
西夏公主这下慌了神,墨家军,那在四国战场之上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墨家军来扫荡西夏,恐怕即便西夏准备的再充足,扫平西夏也不过十余天的事。
西夏公主看着裴子墨决绝的背影,咬咬牙,“好,我把青河图线索给你!”
裴子墨闻言神色淡淡,语气冷冷,“不必了,我觉得我亲手来拿比较有意义。”
“裴子墨!”西夏公主奔到裴子墨身前,抬眸看着裴子墨,少年早已褪去当年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尊子王者,她好像已经不能再如当初一样,对他有什么帮助或者有什么威胁了。“墨家军少说也有上万暗卫,西夏国民更是泱泱大数,你怎么可以意气用事,就让万千百姓生灵涂炭呢!”
“与我何干……”裴子墨语气有些轻飘飘,但是低眸看着西夏公主之时,那徒然猩红的眼带动着音调倏然提高,“没了她苏念,这天下有何意义?这苍生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裴子墨!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儿子!”西夏公主也是急了,开始口不择言。
“谁的儿子……他若是有能耐,就不会是今日这个下场,躲躲藏藏,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裴子墨冷冷道。
西夏公主愣了愣,素手指着裴子墨,气愤不已,“裴子墨,那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
“那又如何?你觉得他为何会无缘无故隐世?没有我他又怎么能顺顺利利大隐于市?我裴子墨自生下来那刻起,就知道,谁都靠不住,可是我却仍旧是错信你,曾把你当做亲姐姐。”裴子墨眸色微暗,声音冷淡,他知道,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西夏公主眼里已是泪水打转,是,她当初太疯狂,丧弟之痛几乎将她折磨疯了,才会做出那么多傻事。“子墨,我把线索给你,真的,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苏念能到今天这模样,她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她的确应该赎罪。
裴子墨已经冷静下来,淡淡看着西夏公主,“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浪费一点寻到青河图的时间,可若是你执意,我也不在乎真的刀戈相向,兵戎相见。”
西夏公主抹了抹眼角的泪,喏了诺鼻子,连忙打断裴子墨的话,“我只求,日后云辰龙脉一出,四国必乱,以你的能力,堂姐只想求你,保西夏一片净土。”
裴子墨默了默,“好。”
他也不愿意天下大乱,前提是,苏念也不愿意。
西夏公主松了一口气,“子墨,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她从不求人,第一次求人,是抱着弟弟的尸体求弟弟活过来,今日是第二次,求了裴子墨两次,求他保西夏一片净土,国泰民安,求他……为了她能赎罪,办一件事。
裴子墨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