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会意地点点头,表示明白,“那,您可以跟我说说这个宝戒的渊源了吗?”
苏念说着,还将装有宝戒的盒子取了出来,准备交还南宫族长。无功不受禄,苏念很是明白这句话,而且南宫族长这样公之于众地将这般宝物交之于她,不知是何用意。
不要怪她不轻信人心,对任何人都猜疑,哪怕是对她好的人,并不熟知,莫名对她好,她才会愈加怀疑。
南宫族长见状,将盒子推搡回去,笑道:“你娘的东西,还是你留着……”
南宫族长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书房外南宫飞雪要闯进来的声音,不由得冷声道,“何事喧闹!”
门外的壮汉大声道:“禀报族长,大小姐要硬闯书房!”
“什么硬闯,我爷爷的书房,那个女人能进为什么我不能进!”
“大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呵,我就偏要进去怎么着了,当我这个大小姐吃素的?我倒要进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花言巧语使得爷爷为她破例的!”
听着南宫飞雪这不堪入耳的话,南宫族长闻言随即黑下脸,将盒子塞进苏念手里,作势要出去教训南宫飞雪,还未抬步,只闻得门外壮汉闷哼两声,门便被从外踹开!
南宫飞雪便一脸怒气地出现在南宫族长眼前。
南宫族长勃然大怒,“南宫飞雪,你这成何体统!”
南宫飞雪本就怒气横生,本要反驳南宫族长,眼睛不经意间一瞥,看到苏念手里还拿着那个盒子,不由得怒道:“爷爷,我才是南宫家唯一的嫡女,唯一的继承人,那个贱女人凭什么得到那个戒指!”
“休得胡言乱语!”
南宫飞雪却是不听,仍旧抨击着苏念:“爷爷,她那个娘死的早,一身晦气,与我南宫家非亲非故,你凭什么把那宝戒给这个贱女人!”
南宫族长越听脸色越差,紧握的双手忽而伸展,朝着南宫飞雪的脸就是一巴掌,“住口!”
“爷爷,你打我?!”南宫飞雪愣愣看着南宫族长,“你知不知道,你为了这个女人打了我三次?!待我继承南宫家,我一定要倾尽全力让她十倍奉还!”
南宫族长狠狠皱眉,忽而阴沉沉看着南宫飞雪,“你以为,南宫家继承人是你吗。只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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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啊喵已经三岁了。她很好奇,为什么自己明明是爹娘的第二个孩子,却不知道弟弟是怎么钻进宝贝娘亲的肚子的。又是怎么从宝贝娘亲的肚子里出来的。
有一日,啊喵忍不住再次问了爹爹,“爹爹,弟弟是怎么来的?”
裴子墨闻言神色暗了暗,“怎么又问这个。”
啊喵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啊喵想知道,爹爹告诉啊喵好不好?”
裴子墨默了默,眼里闪过一抹不明情绪,掐了掐啊喵嫩嫩的小脸,道:“爹爹也不知,爹爹去问问娘亲。”
于是,啊喵忘了这是第几次看着爹爹走进娘亲的房间……
“苏念。”
“干嘛。”
“啊喵说她想知道弟弟怎么来的……”
然后,啊喵就知道,每次都是这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44.她的身世,平静对待
南宫飞雪闻言,忽而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族长,自己的爷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南宫家继承人除了她还能有谁,她那个常年不归家的父亲吗。“爷爷,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既身为我南宫家子孙,便应当继承良统,怎可如此谩骂他人!”南宫族长顿了顿,最终还是将满腔怒火化为几句极为压抑的话。
南宫飞雪亦是愣了愣,看了一眼苏念,冷冷道:“谩骂他人,苏念不该骂吗?凭什么她可以用有我南宫家的那宝戒,平日里却连我看一看,摸一摸都是奢望!”
“那本来就是她的,你在争什么。”
南宫族长淡淡的声音激怒了南宫飞雪,南宫飞雪愕然指着苏念,“她的?凭什么是她的?我南宫家世代守护,与她这外人何干?她配吗!”
南宫族长冷冷看着南宫飞雪,眼里极力压抑着怒意,道:“南宫飞雪,注意你的言辞用语。念丫头从来就不是外人!”
苏念闻言微微一愣,这话,是何意。
南宫飞雪亦是不明白,南宫族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愣了愣,问道:“爷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飞雪,怪就怪在你心胸太狭隘。”南宫族长回头看着苏念,又转而再次看向南宫飞雪,道:“你本安安分分做你的南宫大小姐即可,何必要对念丫头咄咄逼人,她从未对你做过什么不利之事,你这般害她,当真是让爷爷心寒。”
“爷爷!我是你的亲孙女!唯一的孙女,无论我对苏念那贱女人如何,爷爷都应该站在我这边,而不是一昧地为了苏念那女人指责我!”南宫飞雪有些气急败坏,南宫族长明明是她爷爷,却总是帮着苏念,偏袒苏念,甚至还将她南宫家世代相守的宝戒赠予苏念,这是让南宫飞雪最不能容忍的。
南宫族长听着南宫飞雪对苏念那是一口一个贱人,眼里怒意早已隐忍不住,朝着南宫飞雪另一边脸,又是